傅明明對著他攤開手:“這家的海鮮味道不錯。楊兄,你就當陪麗麗吃點,她一個人不好點菜啊。車鑰匙給我,我回車上眯一會兒。”
接過車鑰匙,他走到前臺掃了個二維碼,回頭囑咐麗麗:“付了一千,多退少補。”
麗麗和楊久州已是很熟絡。
傅明明走後,二人自然地聊起天來。
楊九州直白地下了個論斷:“我看明明這次是真的陷進去了。我從他出道時就跟著他,沒見過他對誰也那麼上心的。”
麗麗很是驕傲:“雲昭姐那麼好,換了誰誰不喜歡!不過明明哥真的對雲昭姐跟其她人不一樣?”
楊九州思索一二,堅定地答:“我只能說,自從他們複聯後,為了見上一面趕工趕路,他甚至能好幾天不打遊戲。要是放在過去,他遊戲起來沒日沒夜,掛人電話從不講情面。”
二人共點了五個菜,等等餐、吃吃喝喝很快接近五點。
他們提著打包的食物走回車中。
仰靠在餐桌前的傅明明瞬間從睡夢中醒來:“回來了?往影視城開吧。過去剛好差不多飯點。”
上到前排駕駛室的楊九州回頭看見這幕,不由得感嘆:“這輛租來的小房車雖然跟咱自己買的九米長的大車不能比,可也不致於沒個睡的地啊。你為什麼不躺會?”
麗麗見他的臉已卸盡鉛華,可發型紋絲未變,一不小心笑出聲:“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唄。”
“哦——”楊九州恍然大悟。
如此在意形象,沒有一點點鬆弛感,看來自己老闆跟女星雲昭的關系,還只是在最初階。
開到影視城不到二十分鐘的路,傅明明信心滿滿的,想著自己還能跟雲昭聚上一頓飯的時間。
誰知等啊等,硬是等到了七點半還沒回信。
麗麗坐在對面淡定地玩著手機。
終究是傅明明沉不住氣,對著麗麗合掌一拜:“麗麗大小姐,麻煩你給雲昭打個電話。問問她,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
麗麗見他態度誠懇,心中暗爽:“行吧,看在老闆平時給的待遇還可以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她播了兩次那個熟悉的號碼,都無人接聽。
傅明明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身開始踱步:“要麼,你們下車去看看她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怎麼這個時間還沒訊息。”
楊九州也是個幹脆人,一口應下:“好嘞。”
他沖麗麗擺了擺手,下車向片場走去。
他們來到雲昭原來所在的跨院,發現此時在拍的並不是同一組人馬,只有男一女二在。
朝工作人員打探,他們才知道雲昭下午獨自轉場到了一旁倉庫搭建的影棚,拍入獄戲的內景。
這二人快步向新的場景走去。
一進倉庫,沉悶的空氣直紮他們的咽喉。
楊九州的耐受力可能好一些,只是用手捂了嘴。
麗麗直接嗆咳了:“咳咳咳,這裡頭的灰可真大。之前拍《古俠遊》多的是沙場徵戰塵土揚天的鏡頭,可好歹是在世外,不至於叫人喘不過氣來。”
再往裡走,終於找到一個有著兩個攝像、一個燈光、一個收音、一個攝影和一個導演的七人小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