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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
日子已入盛夏,天氣愈發炎熱,庭院中樹上蟬鳴聲聲,尖銳不斷。
“啪”的一聲,蕭瑤熙用力關上窗戶,叫來門外的守衛,“把這樹上的蟬都給本公主抓走,一隻不留。”
一個蒼老的身影從院中經過,單肩揹著個藥箱。一臉花白的鬍子,眉心緊皺,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
“花鶯,去問一下陳太醫怎麼回事。”
侍女聽後立即攔住了院中的人,兩人低頭私語了片刻,太醫神色焦急,快步的走向隔壁屋子。
花鶯急匆匆跑進屋內:“公主,夜侍衛發高熱了。”
夏季高溫,夜沂傷處已經腐爛,發出輕微的腥味,傷口感染導致了高熱,從昨晚上就開始昏昏迷迷的沉睡著。
時間早已過去了好幾日,蕭瑤熙的扭傷經過悉心地照料腫脹已經漸漸消退,下地走兩步也不會傳來刺痛。
蕭瑤熙掃了一眼腳踝處,面向花鶯:“扶我過去。”
“公主,侍衛的房間不是您該去的。”
她挺直了背脊,眸光猝然冷淡下來:“本公主想做的,就是該做的。”她一身粉白輕衫,裙裾曳地,臉上平淡似水毫無波瀾。花鶯心間一顫,急忙俯身下跪,屏氣凝息不敢言語。
床上的少年面色黯淡,雙眼緊閉,眉頭輕輕蹙著,睡得極不安穩。
蕭瑤熙拿起盆中的濕帕,一點點的擦拭他額頭沁出的薄汗,又牽起手指,從指尖到手背,細細的清洗。
傷勢反複,高熱不止,陳太醫只得進宮尋些更好的藥材來。
睡夢中,夜沂模糊之間感覺身體浸入了一灘池水,面上染上一絲涼意,鼻尖縈繞著淺淡的香甜。他緩緩睜開雙眼,眼簾垂拉,長睫顫動了幾下,“我又做夢了嗎?”
屋內只餘蕭瑤熙和少年兩人,她早已將一眾侍女打發到了院內,無故不得隨意靠近。
少年顫抖著伸出一隻手,在離那張臉龐分毫距離時堪堪停住,僵硬地停在半空中,眼神茫然,沒有動作。
蕭瑤熙擰著眉頭,將他的手放入薄被中,掖好被角,“我看你是燒糊塗了,夢裡夢外都不分。”
被子中的手指微顫,蜷曲又張開,想要掀開身上的禁錮,不顧一切將面前之人擁入懷中。
許久,他松開手心,抬眸看向床前的少女:“公主怎會來此,屬下實在沒有力氣起身,望公主恕罪。”
“你的傷口根本沒有認真處理過吧?”她語氣篤定,夜沂垂下眼睫,不再看她。
的確,他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