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剛才動作太快了晃著肚子,有點岔氣,收拾收拾一會再插花吧,我想去躺會。”李言按著側腰,面色痛苦。
“行了,你快別操心這些了,我送你回臥室。”
安置好了李言,陳姨和一個傭人走出來輕輕關上門,走遠了些傭人才敢說:“陳姨,夫人性子怎麼這麼軟了,剛剛要是我就給她一個巴掌,錘她出去才好。”
“你氣什麼?快去請醫生!不該說的小心的你嘴!”陳姨嚴聲利詞,趕走了傭人,自己下樓吩咐人通知了盛昂一聲。
收到訊息後,盛昂趕在天黑之前回來,他在陳姨那瞭解了具體情況才進了臥室。
李言正窩在被子裡看書,一副安寧淡然的神情,盛昂這才鬆了口氣,他走過去握住李言的手:“是我的錯,這個人不會再出現了,以後有什麼事我會和你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隨便。”李言想抽回手卻被他牢牢箍在手中,盛昂認真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見男人露出一副犯錯時的神情,李言覺得好笑,舒出一口氣撇嘴道:“章凝那種人也沒撈的好,那麼在乎臉面的人被保鏢給丟了出去,恐怕會記恨上你了,但一想到這一些都是因為某些人擅自做主的結果,我就不生氣了。”
“……”盛昂慢慢環住李言,還是那句:“對不起。”
日子又飛快的過去,少了章凝的指手畫腳,李言心情舒張坐在凳子上,隨心隨意的發揮著。看著擺在自己面前,如同獅子似的花盆插花,滿意的點點頭。
“幫我搬到臥室吧,就放在床尾就好了。”
突然,盛昂的車浩浩湯湯開進前院,隨後陳捷帶人圍住門口,盛昂快步上樓。
李言好奇的跟過去就看他進了書房,並且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怎麼了?”
陳捷走來,不知何時開始,他那張死人臉開始變得有了人情味,面對她們這些人都會勾起嘴角,表示溫和了。陳捷勾著嘴角溫聲說:“沒事,只是工作。”
每次都這樣!
李言忍下心中的不耐,笑了笑:“好吧。”
正打算轉身離開,卻聽到細小的破碎聲,是從書房傳出來的,像是被打碎了玻璃,砸在地面上的聲音。
陳捷敏捷的擰開門側身鑽了進去,沒留給李言能夠窺探內幕的瞬間。
“……”
知道你們的不是什麼正經的工作,至於如此保密嗎?李言邪惡的想,要是讓她知道內幕,她一定找機會給他們捅出去,讓你們繩之以法!
想歸想,李言卻連盛昂與林逸謙如何撕破臉,把他送上來斷頭臺都找不到答案。
她是一隻被蒙在鼓裡的籠中鳥。
書房的二人,陳捷看著腳下炸開碎落一地的玻璃和散落的一張檔案道:“我們沒必要再幫他。”
盛昂要的炸肺了,他怎麼也不沒想到,升米恩鬥米仇如此具象化的展示在他的身上。這群z國人太奸詐了,想要吃幹抹盡自己,當他盛昂是白痴嗎?
“盡快把遺留在這邊的事務全部轉回法國,準備接一下gaiano的船,cia那邊我們也需要碰一下。”盛昂攥住手中一本書,看著上面的字沉思。
陳捷很快連線上盛昂的意思,再說:“現在最棘手的就是邱思博……唐珏始終給我們使絆子,z國那些人各個都心懷鬼胎,這些麻煩就夠纏住我們了,要不要從唐珏開始?我派人找到了他身邊夏爾巴小子帶著他的女人去了西藏,不如我們以此叫他交出邱思博和巴伯爾依?”
“唐珏那個瘋狗把那李滿看得跟個眼珠子似的,動了她,我們更不好退。”盛昂思忖著,慢慢的笑了出來:“倒不如……”
……
“您好盛先生,我們見過一面的。我想這次您主動聯系我是有關於唐珏的事,我可以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嗎?”
盛昂單手扶著下巴,看著電腦上通訊的波動線,那是一個聲音很輕卻很有力量的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