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兩人一起洗了個澡。當張鶴陳抱馮晨到床上,她的眼神已經迷離了。
張鶴陳趴到她身上,問繼續嗎。
馮晨輕嗯了聲。
張鶴陳走了一天,精力依舊旺盛。
馮晨都哼得口幹舌燥靠他補水,他還想換個姿勢。
“聽我唱歌?”張鶴陳沒有忘記,用也不尚清朗的目光看著她。
馮晨從嗓子裡發出個嗯字。
張鶴陳勾一勾唇角,有攝人心魂之相。
“你聽。”
隨後,馮晨就一邊感受他一邊聽著他輕喘低吟,只覺得他們好像成了彼此的一部分,不分你我了。
“好聽嗎?”他故意問。
馮晨摸摸他臉,柔聲說:“好聽。”
張鶴陳很少放任自己的聲音,馮晨才知道男人也能這麼嬌,她忍不住主動吻他。
“還想聽?”他問。
馮晨輕點下巴,將他的腦袋往下按了按。
張鶴陳會意,認真地低頭吻吸,發出聲音的更加令人羞澀,馮晨的腳背都蹦緊了。
“喜歡聽這個?”他還問。
馮晨垂眸看他,迷亂的眼睛在說好喜歡。
可再喜歡她也不能一直聽下去,張鶴陳留下一片水漬,慢慢起來了,他又從後面覆著她,馮晨舒服地低哼,隨他行動。
張鶴陳捏了捏她的腹部,馮晨下意識縮了下。
“太瘦了,以後多吃點,”他吻著她耳根啞聲說,“隔著肚皮都能摸到。”
馮晨拉起他的手,咬他的手指。
說是咬,只剩力氣磨了。
張鶴陳含笑問:“困了?”
馮晨唔了聲。
張鶴陳閉著眼睛說胡話:“那還不放我?”
明明是他勾著她……
馮晨不想說話。
張鶴陳一下一下吻她,又來勁兒了,說:“聽你唱會兒好不好?”
馮晨磨蹭著答應了,張鶴陳將她翻過來。
馮晨側著身看他,不知是那杯酒的作用還在,還是刺激過頭了,她覺得有點夢幻,明明是她在喂一隻狼狗,她卻低哼出小貓般的叫聲。
但她實在是不願動了,全靠張鶴陳索要。
他也不抑制低啞的嗓音了,吸舔得愈發黏人。
恍惚間,他又變成了一隻招人憐愛的野貓,只依賴她,相信她帶來的溫暖,馮晨不由地吻了吻他頭頂。
後來她在張鶴陳懷裡抖了好久才停息,他抱起她去洗澡,這一夜算結束。
馮晨覺得,眼下的生活就這樣平穩有序地進行——白天上班,有空出去玩,晚上和張鶴陳一起睡覺,也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