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馮晨眼裡亮亮的,“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後來雨下大了,他們躲進一家清吧。
吧裡很熱鬧,臺上有歌手在唱搖滾。
他們好容易找到個位置坐下,有服務員過來問他們喝什麼。
張鶴陳掃了二維碼說我們看看。
馮晨說:“你開車不能喝酒吧。”
張鶴陳看她一眼,說:“你喝。”
馮晨躍躍欲試:“你給我推薦個。”
張鶴陳手指滑到一處:“自由古巴?”
馮晨:“好,我喜歡這個名字。”
張鶴陳邊笑邊提交訂單,說:“我第一次聽有人因為名字決定喝哪種酒的。”
馮晨說:“我上次喝的酒也是因為名字。”
張鶴陳放下手機說:“瑪格麗特?”
他以為的上次是發生關系那回,馮晨意會過來也沒補充他缺失的記憶,更關注的是這:“你怎麼知道,你又偷看我了,你是盯人狂嗎?”
她才不信他一下就能猜出。
張鶴陳也不否認,說:“我是盯女朋友狂。”
馮晨說:“那時候我還不是你女朋友呢。”
張鶴陳屈指輕敲她腦門:“現在是了。”
馮晨好喜歡和他蠻纏,又道:“但你知道盯人很不禮貌嗎?”
張鶴陳說:“那你知道我收到你胡亂瞟來的視線有多開心嗎?”
馮晨:“我知道。”
“?”
怎麼不:“我也是。”
張鶴陳笑了。
舞臺上響起一段慢搖,服務員送來了酒。
馮晨稍微抿了口,有點驚喜:“不是很難喝誒。”
張鶴陳說:“這是朗姆酒和可樂調和,味道比較輕柔。”
馮晨啊了聲說:“一半大人一半小孩。”
張鶴陳笑著抬抬眉:“理解正確。”
馮晨不勝酒力,使使勁喝了兩口就有感覺了。
她懶洋洋地靠在張鶴陳懷裡,聽著音樂問他:“你會唱歌嗎?”
張鶴陳:“會啊。”
馮晨懷疑:“那平常怎麼不見你唱,哼都沒哼過。”
張鶴陳說:“想聽?今晚給你唱。”
馮晨昂頭看他:“你現在唱嘛,別等晚上了。”
張鶴陳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蓋了個印,勾著嘴角說:“這太吵了,晚上就我倆單獨給你唱。”
相處時間長了,他的一些拐彎抹角馮晨已經很能理解出來了,她撇開臉,笑了。
他們是吃完晚飯往回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