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陳也不是特意記得,只是回想起來記憶猶新,她打球的樣子都歷歷在目。
張鶴陳嘴唇輕動,馮晨能看見他的舌尖。
他說:“下回穿那身衣服坐在我腿上。”
馮晨的身體本能地顫慄,不懂他的意思,問了句:“什麼呀?”
張鶴陳抬眼看她,她微張著被她咬得紅潤的唇,誘人而不自知,他的劣根性又被挑起來,含著她用牙齒輕扯,口無遮攔道:“方便脫。”
馮晨隨著他的咬噬軟哼哼地低叫,直到她喊痛張鶴陳才松開,抱著她深吸了口氣,悶聲說想死我了。
馮晨看著那裡又因為他不知羞地挺翹,不想原諒他一點,可被他舔了舔,她又好了,眼看他又要把控不住,馮晨往後退出去。
張鶴陳沒再留戀,替她整理著淩亂的衣物問:“出去就跟我走還是晚上來接你?”
馮晨穿好衣服就冷靜了,說:“還有兩天呢。”
張鶴陳不滿道:“剛剛算什麼?”
“那不是你叫我來的嗎,”馮晨無辜地說一句,完了試探問,“要不延長一週?”
張鶴陳的面色徹底青了,掐著她臉蛋,威脅道:“我早晚整治整治你這張嘴。”
馮晨哼了聲,以牙還牙,抬手把他兩側的臉都掐住,還比他用力,說:“那你就早晚別跟我見面了!”
張鶴陳氣笑了,扣住她後腦勺,又重重吻她,吻到她重說同意見面才罷休。
馮晨摸著被他嗑疼的嘴唇,譴責他沒有幽默細胞:“你沒發現我是開玩笑?”
張鶴陳霸道地說:“玩笑也不行。”
馮晨氣呼呼地捶他:“就許你欺負我是不是!”
張鶴陳還是有怕覺兒的,被她這麼一吼氣勢弱了,摸著她的頭發軟下語氣哄她。
哄好了,又親了會兒。
五分鐘後,張鶴陳先出去探望情況,馮晨收到他的訊息,過了會兒也背上單肩包出去了。她按著張鶴陳發來的方向指示走到會場,一路沒見他的人影。
她喘口氣,進入人群中。
會場裡的人比剛來時少了,馮晨走了幾步,看到王敏佳,她又心虛地整了整大衣,然後若無其事地走近。
王敏佳也瞧見她,跑過來挽住她的胳膊,問:“肚子怎麼樣了?”
馮晨啊了聲,差點露餡,趕緊說沒事了,又轉話問:“蔣松走了?”
她就只見王敏佳一人。
“沒呢,”王敏佳一臉無語道,“不知道他怎麼和徐廷浩那麼投緣,剛見面就成鐵哥們了,到現在沒松開人家呢。”
“???”馮晨皺著眉,也挺迷惑。
那兩人就在後面,王敏佳指給馮晨看。
馮晨一看,果真是,蔣松搭著徐廷浩的肩膀對著一家單位的宣傳牌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一副哥倆好的派頭。
蔣松可能是覺察到有幾道複雜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看了過去,一瞧見馮晨話匣子立刻停下,朝她揮了揮手,好像還鬆了口氣,丟下徐廷浩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