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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游泳館裡的更衣室,離會場不遠,因為開著天窗,靜下來還能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可那會兒馮晨只聽得到張鶴陳胸腔裡傳來的心跳聲。
張鶴陳撥了下她垂下的發絲,有點觸景生情地問:“記不記得那回我幫你回來取球拍?”
馮晨記得。
那回是他們第一次在體育館打羽毛球。
當時他們還不熟,話都沒說上幾句,只有不經意地對視,不似現在,看一眼就能火花四濺。
那天她宿舍和蔣松宿舍相約來體育館打羽毛球,他也在,後來結束出去,走到半路她才想起自己的球拍忘拿了,當時已經很晚,大家商量說明天再去玩,她就沒返回去找。
她回到宿舍洗漱完,收到他的訊息。
馮晨跑下樓看,他站在一輛腳踏車旁,手裡握著她的球拍。
張鶴陳不會沒有目的地憶起往昔,說:“你還沒謝我。”
馮晨抬眸說:“我謝了,你肯定是忘了。”
張鶴陳沒忘,說:“口頭感謝叫謝嗎?”
“……”
馮晨啞聲半晌,腦裡蹦出一個念頭,狡黠道:“你不會是……”
張鶴陳說:“是什麼,我教育你呢,別打岔。”
馮晨憤起:“我有什麼好教育的!”
張鶴陳淡淡笑著湊近她,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怎麼謝我?”
“都過去多久了……”
馮晨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沒有說下去,暗自思量著那個球拍挺貴,如果丟了找會麻煩,她也不捨得再花一筆錢買,他確實幫她省了好多事,便妥協問,“你要我怎麼謝?”
張鶴陳當然是不懷好意。
雖然體育館下午才開門,不會有人無故過來,但也是在外面,如果他要求過分,馮晨不能同意,他也說過不做的。
張鶴陳眼睛下瞥,附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然後就靠到牆上。馮晨聽了面紅耳赤,但也能接受,她挺直腰板,自己撥了撥衣領貼到他臉上。
張鶴陳散漫地伸著舌頭找不到方向,存心折騰她,馮晨只好抱著他腦袋精準送上。然而他更來勁了,戲弄她的聲音愈發響亮。
馮晨低吟著捏住他嘴不讓他使壞,張鶴陳勾勾唇,改成小口啄她,邊啄邊問她記不記得那回穿的衣服。
那時是大二,馮晨早就不記得太多細節,此刻也沒法專心去想。
張鶴陳說是件粉白色修身運動服,馮晨有了點印象,但現在說這個幹什麼,他知不知道他說話時會不經意咬到她,惹得她又疼又麻,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