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之前和降谷零的訓練,她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當然想啦。.”小笠原花真心道:“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你,我還以為貝爾摩德已經回美國了。.”
她眨了眨眼,疑惑地歪了歪頭:“有什麼不對的嗎,怎麼這麼看著我﹖”
貝爾摩德若無其事地放下手,轉而揉了揉小笠原花的頭。.
“不,就是突然發現甜心在我沒看見的時候長大了一點。.”她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總感覺沒以前可愛了。.”
小笠原花不像傳統的日本女生那樣,對‘可愛’的評價看得很重。.
聞言,她驕傲地挺胸:“因為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
可以談戀愛,親親抱抱的那種。.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頓時失笑。.
“最近沒怎麼看你跟波本在一起。.”她狀似無意地說:“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爬到那個位置,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逐漸轉為幕後,甜心要是無聊想要物色新搭檔的話可以跟我說哦。.”
才不換呢,她和零一輩子都要繫結在一起。.
小笠原花沒忍住撇了撇嘴:“不用了謝謝。.”
不過這樣的態度倒是也符合她的性格——之前的搭檔沒叛逃之後小笠原花都對他們表現得相當維護,沒有讓貝爾摩德起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後,有事在身的貝爾摩德率先提出告別。.臨走前,她又揉了揉小笠原花柔順的灰發。.
——
“看著長大的孩子突然不親自己了,那一瞬間還真是心情複雜。.”
琴酒眉毛抽動了一下,對著發出感嘆的貝爾摩德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你在說什麼惡心的東西。.”
貝爾摩德手指繞著杯口滑動,杯壁的邊沿還印著一個火紅的唇印。.
她嘆了口氣:“果然像你這種硬邦邦的男人是不懂的。.”
“當年那位先生把你和格拉帕的分開之後,甜心可是追著你的車跑了大半個米花,結果你連車窗都沒開。.”
“我可沒你這麼硬的心,gin。.”
琴酒頓了一下,皺起眉。.
“你今天見到那家夥了﹖”他反問。.“在哪裡﹖”
貝爾摩德聞言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他,沒想到琴酒會接下這個她用來打趣的話題。.
“xx那邊的據點。.”
“你今天去見boss的時候看到波本了嗎﹖”
“當然,boss最近看他看得很緊……”貝爾摩德答完,恍然反應過來琴酒的意思,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等等,你不會是在懷疑波本和格拉帕吧。.”
貝爾摩德自認還算敏銳,但她並沒有從這兩個人身上發現什麼疑點。.
而且那可是格拉帕。.
格拉帕怎麼會背叛組織呢﹖
琴酒哼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那家夥就像只貪戀氣味的狗,在有飼主的時候寧願折了腿也要留在距離飼主最近的地方。.”
這個一直表現得對小笠原花厭惡至極的男人,篤定地道出了連和她一起在美國生活了兩年的貝爾摩德都不知道的隱藏性格特徵。.
“沒有任務,她一個人去那麼偏僻的據點做什麼﹖”
銀發男人扯開嘴角,渾身散發出獵食者的寒光。.
“有人的狐貍尾巴要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