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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珞過來時,杜樂生正在書房裡喝茶,悠閑的樣子讓雲珞有些吃味。
進門時杜樂生身上披著連帽的大氅,連頭帶臉都埋在大氅裡,沒人看到他的模樣。如今書房裡只有他一個人,書房裡又熱,大氅已經被他脫了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裡面只穿了一件薄棉袍,露出風華絕代的一張臉。
見雲珞打外面進來,杜樂生朝雲珞露齒一笑,卻換來雲珞一個白眼,“我又不是姑娘,你和我笑什麼?”
杜樂生道:“有一年多沒見了,猛一見著這不是高興嘛,怎麼樣,這一年多在樊城可還好?”
雲珞冷笑,“我好不好你還不知?是誰留下這麼個爛攤子給我?”
杜樂生嘆:“當時若不是你帶來呂老,恐怕此時我們就是天人永隔,說起來我也是情非得已。”
雲珞道:“過去的就別提了,這次你回樊城,我也該帶著妻兒回華陽過幾天逍遙日子,以後你也當心著點兒,下次再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我未必能及時趕來救你。”
杜樂生點頭,“成,讓你替我守了這麼久,也該我擔起該擔的責任,不過,我剛回樊城時聽人說北陵使節是怎麼回事兒?”
雲珞道:“北陵那邊就讓他們鬧騰去,就是看我在樊城鞭長莫及才蹦噠的歡,等我回華陽鎮守就沒能耐了。不過話說回來,你是要複位?還是繼續躲在背後鬼鬼祟祟的?”
杜樂生嫌棄地道:“小時候就勸你多讀書,你偏不聽,什麼叫鬼鬼祟祟?我這叫運籌帷幄。”
雲珞不以為然地道:“好好,你說運籌帷幄就運籌帷幄吧,你真不打算做那個皇帝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原本你登基時就根基不穩,如今又離開一年,就是在明面上想要掌控局勢都難,還想運籌帷幄?到時別我一走,你的皇位就讓人搶了。”
杜樂生道:“這你就不必擔心,只要你把北地給我鎮守住,京中一切我自有成算,泰燁不是整天閑的無所事事?皇家也不能白養著他,也該是他出份力的時候了。”
原本歸心似箭的心在杜樂生的話中變得哇涼哇涼的,“我在信裡也就那麼一說,他那人雖無野心,性情卻太過懶散,你真信得過。”
杜樂生卻笑道:“他自小就聰慧過人,懶散也不失為一個保命的本事,不然為何我那些兄弟都沒落下什麼好下場,偏就他能做個富貴閑人?大智若愚說的就是他。”
雲珞卻不怎麼看好十王爺,他一直覺得十王爺看似有才,其實就是真愚。可杜信得過就信得過吧,東楚皇室姓杜不姓雲,他操那份心做什麼?替他守了這麼久,也無非是念在朋友一場,當初杜樂生奪這個皇位也有替他報仇的原因上。
說著話,杜樂生道:“許久沒見著弟妹了,晚上可要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