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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問樊城的百姓,最後樊城有什麼新鮮有趣的事情?那就莫過於攝政王府和康王府掐起來這件事了。
一個是手握朝政大權的攝政王,一個是先皇的五皇爺爺,當今皇上的五太爺爺,一個有權,一個有輩分,兩家又是牆挨著牆,這麼一掐,不知有多少人背地裡等著看熱鬧了。
康王府的花園裡飄著陣陣奇香,那裡架著的一口鐵爐上面,燉著肥香肥美的羊肉。
亭子裡,劉四喜手裡拿著一枚棋子,正在想著往哪裡落子,對面坐著的康王爺一雙眼睛卻只盯著爐子上的羊肉,口水流了要有三尺長。
劉四喜一枚棋子落定,半天沒見康王的手動彈,抬頭看了眼目光就沒落在棋盤上的康王,“康王爺爺,您倒是下還是不下了?”
康王幹脆伸手將棋盤一推,“不下了,不下了,那羊肉還得燉多久能吃?我老人家饞的牙都要掉了。”
劉四喜心裡暗樂,“康王爺爺老當益壯,牙口好著呢,哪就能饞掉了?”
康王得意地一拂花白的鬍子,“四喜這話說的爺爺愛聽,想當年,爺爺一把子力氣,就是雲珞他爺爺都佩服,可惜如今歲數大了,人也懶了,不然就那些北陵人,敢囂張?”
“對對,若有康王爺爺坐鎮,北陵人早就敗了。”劉四喜順著老爺子的話往下說,不過,眉頭卻又皺了起來,“康王爺爺,您說那些人是不是閑的?咱們兩家處得多好?可他們就說咱們兩家不合,煩不煩人啊。”
康王卻哈哈大笑,“合不合用得著外人多嘴?不過,自從傳出我們兩家不合之後,偷偷來我府上拜訪的倒是多了。”
劉四喜‘哇’的一聲,“他們不會是來和康王爺爺說我姐夫壞話的吧?”
康王拈著鬍子,“壞話倒是沒有,就是說他們在攝政王的壓迫下過得如何不如意,攝政王如何一手遮天獨攬大權,再攛弄我給他們做主。”
說完康王又是一陣大笑,劉四喜呵呵笑了兩聲,“這還不算壞話?就差沒把我姐夫說成專權獨斷的佞臣了,沒猜錯的話,下面的話就是想要插手製糖工坊吧?”
康王挑了挑大拇指,“四喜真是聰明,他們可是說了,若是把製糖工坊弄到手,以我皇太公的身份,怎麼也得佔利潤的三成,其餘七成,三分歸國庫,四分就由他們分了。”
劉四喜繼續呵呵,“他們想得真美啊,是不是前提是要先把我姐夫扳倒?把小皇帝捏在手裡最好了。”
“四喜,慎言!”康王拈著鬍子笑得意味深長,”當心禍從口出,再給你姐夫惹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