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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上是個身著淡紫衫裙的女子,五官精緻,但眉宇間似乎有一抹我見猶憐的輕愁,劉四喜看得心肝亂顫,“這是娶媳婦回來,還是娶個祖宗回來?這模樣娶回來真是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劉雙喜將沈府孫小姐的畫像放到一邊,又拿了一幅展開,“這位你該認得吧?”
劉四喜瞧了一眼,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了幾分,“這不是洪安然嗎?咋還有她的畫像?”
劉雙喜道:“這都是官媒送來的,自然是把樊城所有門當戶對的小姐畫像都送來了,你若是有相中的,咱們就請官媒去提親,不過人家應不應就不好說了。”
劉四喜盯著洪安然的畫像看了幾眼,“咋把人畫醜了?我又不是沒見過洪安然,比畫像上好看多了。”
劉雙喜也看了看,覺得畫得還挺好的啊,沒覺得醜,一身紅衣,手拿小鞭,把洪安然的神韻畫得挺像的。
不知為何劉四喜覺得醜,難道是在他心裡洪安然長得很好看?那算不算情人眼裡出西施?
正想著,就聽劉四喜道:“你把那兩個畫像也再拿過來,我再好好看看。”
劉雙喜又把沈府孫小姐和吏部侍郎家三小姐的畫像都拿出來,劉四喜看了又看,“姐,你說他們把洪安然都畫醜了,那這兩位小姐真正得長得多美?”
劉雙喜不置可否,人畫得美不美,除了畫師的技藝問題,有時也可能超常發揮,或是大失水準,只憑一幅畫像還真不好說。
再說,就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那麼多人都說她的微笑如何如何美,可在劉雙喜的眼裡,還真欣賞不來她的美,她看過多少回蒙娜麗莎的畫,注意的都只是她沒眉毛。
所以,審美這種東西是因人而異的,劉雙喜不發表意見。
接著又看了十幾幅畫像,即使沒有傾國傾城的相貌,卻個個都看著讓人眼前一亮,劉四喜便看花了眼,看哪個都好。
直到最後一幅畫像展開,還沒等劉雙喜介紹,劉四喜已經跳了起來,“這個我見過,上次撓我的就數她家丫鬟撓得最狠。”
劉雙喜道:“看來這個介不介紹你都看不中了唄?”
劉四喜用力點頭,“自然看不中,那潑婦,比你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