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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瞧著黃三家的雖然被這一鞭子抽到,但冬天穿的都厚,車夫抽的時候手下也有準,雖然人被抽到路邊倒沒受傷,只是嚇了一下,臉都慘白慘白的了。
劉雙喜有些遺憾,這等潑婦真是抽得輕了。
剛剛還跳著腳叫罵的黃三家的被車夫一鞭子抽到旁邊,愣是連大氣兒都沒敢出。
雖然不知道車裡坐的是哪位王妃,但王妃就是王妃,在這等級森嚴的古時,她一個平民百姓擋了王妃的車駕,別說抽她一鞭子,就是要了她的命都沒處說理去。
黃三家的悄鳥兒的不敢出聲,劉雙喜卻不想這麼放過她,畢竟堵著章太妃的面館罵,哪怕婆媳不和,但關鍵時還是要一致對外。讓把車停到路邊,劉雙喜從車上下來,施施然地進了茶葉鋪。
幾個夥計趕緊上前來招呼,外面喊的那麼大聲,他也知道這位是王妃,哪敢不好好招呼?可圍在劉雙喜身邊卻頭都不敢抬,“王妃要買什麼?小的給您介紹介紹。”
劉雙喜身後的丫鬟杏芳道:“把你家上好的茶拿出來看看。”
有夥計請劉雙喜到一旁雅室裡坐著,在桌上擺著一排裝茶葉的小盒子,上面寫著茶葉的名稱,旁邊還擺著一隻小爐,劉雙喜一坐下,就有夥計打來了水放到小爐上燒著。
燒水的同時夥計給劉雙喜介紹水都是從城外山中打來的深山水,又說了茶葉的種類産地和特色,“王妃定是懂茶愛茶之人,小的就班門弄斧了,說得對與不對您別笑我。”
劉雙喜裝著深沉地點點頭,夥計便口齒伶俐地說了起來,劉雙喜聽著還真受益匪淺,本來就打算請個懂茶道的學一學,這回連請人的銀子都省下了。
見劉雙喜全程聽得津津有味,夥計倒沒覺得這位王妃在偷師,只當她人美脾氣好,溫柔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說得就更起勁兒了,恨不得把腦子裡那些東西都賣弄出來,只為在美人面前表現一下他的才能。
不多時水燒開了,夥計沏茶的動作嫻熟而流暢,劉雙喜看得在心裡叫好,不過這技藝真想學會了還得花些工夫,但裝裝樣子還可以。
面前的幾只蓋碗裡都沏了不同的茶,夥計將每種茶的好處都說了一遍,待茶泡好,杏芳將茶倒進劉雙喜面前的杯中,夥計在旁再仔細地介紹著茶的特點。劉雙喜一邊聽一邊品,還真品出些趣味來,果然是行行出狀元,別看只是個夥計,但他在這行的造詣卻是不淺,被他這麼一介紹,劉雙喜這不懂茶之人也能喝出茶的好來。
劉雙喜在茶葉鋪裡喝茶,外面的黃三家的不敢再罵,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想著回頭再來。
黃三家的走了,看熱鬧的也就散了,茶葉鋪的女東家從面館出來,知道那位替她解了圍的王妃正在自家鋪子裡,雖說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進來道謝。
女東家走到劉雙喜身邊,對劉雙喜連連道謝,哪怕劉雙喜不承認她是有心幫忙,女東家卻認定了劉雙喜就是好心。
“王妃,民婦夫家姓許,孃家姓陳,王妃就叫民婦許陳氏好了,剛剛那件事還是要多謝王妃,不過民婦這把年紀了還出這種醜事,真是丟臉。”
“許夫人不必介懷,那種人即使你不招惹他們,他們也想著扒一層皮下來,你也不必放心上,若是他們再來惹事兒,你報官就是。”
許陳氏嘆口氣,似乎是不想再談這件事,“王妃之前沒在樊城嗎?民婦倒是瞧著眼生得很。”
劉雙喜笑,“嗯,之前一直在封地了,前些日子才進的京。”
許陳氏上下打量劉雙喜幾眼,撫掌笑道:“前些日子進京的王妃民婦倒是知道,莫不是攝政王王妃?”
劉雙喜笑著點頭,許陳氏便激動了,“我就說嘛,樊城的那些位王妃一個個都是眼睛長在頭頂,哪有您這麼善心的。攝政王為國為民,王妃也是大大地善心人。”
劉雙喜喝著茶,聽許陳氏說著好聽的話,許久後貌似無意地放下手中的茶碗,問許陳氏,“許夫人家中還有何人?”
許陳氏怔了怔,苦笑道:“我家男人二十多年前就故去了,留下三子二女,女兒嫁得遠了些,一年到頭能接到兩封信,三個兒子倒是都在京中,可娶了媳婦忘了娘,除了要銀子難得過來一趟。”
見許陳氏說著就傷心了,眼眶也濕潤了,劉雙喜安慰道:“好在你還有這間鋪子,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一個人也樂得自在。”
許陳氏答應著,嘆道:“我就是這兒孫不孝的命了,隔壁那位老姐姐也不比我好到哪兒,本來兩個兒子,早年夭折了一個,剩下這個也是娶了媳婦忘了孃的,她這把年紀也和我一樣要撐著一間鋪子。您是沒看著,她那面館生意比我們茶葉鋪子生意不知好多少,忙起來了,她都要跟著忙活,就是為了給兒子攢錢。”
劉雙喜笑,“她是這麼和你說的?”
許陳氏道:“她倒是沒直接這麼說,可話裡的意思我也聽得出來,不就是兒媳獨攬家中大權,掌管著銀錢上的事兒,不肯給她這個婆婆花用,雖然她的鋪子才開了不多時,可週圍哪個不知她家有個惡媳婦了,唉,這人啊,守了這麼多年的寡,娶媳婦可得擦亮眼睛。”
劉雙喜心裡氣得夠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繃不住,果然她和章太妃就是天敵,就不要想著有和平相處的一天。
雖然不知道劉雙喜氣什麼,可見劉雙喜變了臉色,許陳氏也不知哪句話說得劉雙喜不高興,不敢再多言了。
劉雙喜又喝了一會兒茶,挑了幾樣覺得不錯的讓許陳氏給包了幾包,給銀子的時候許陳氏連連推拒,杏芳便將掏出來的銀子收了回去,劉雙喜皺了皺眉,且不說她不差這點銀子,就是為了攝政王的名聲,也不能拿人家東西不給銀子。
更何況,許陳氏與章太妃處得不錯,此時許陳氏念著她幫了忙,記著她的好才不要銀子,可往後呢?若是知道她是章太妃的兒媳,章太妃那張嘴還不知說了她多少壞話,將來許陳氏知道章太妃的身份後,再想起今日這件事,可就未必會像今日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