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晚上躺在床上,劉雙喜把她和鄭三娘說的話學了一遍,雲珞道:“看來她是不知情,既然如此,明日我就派人把她送出王府。”
劉雙喜道:“你要把她送到哪裡?”
雲珞道:“王府在城外有處莊子,雖不比咱們在華陽的那座莊子,但好在隱蔽,一般人都不知道那裡,當初樂生被廢太子陷害,樊城情勢不明時,我和樂生就在那裡躲或些時候,讓她在那裡也不怕被廢太子的人查到。”
劉雙喜嘆:“我幾乎都能想像當初你們倆被廢太子趕得像喪家之犬的模樣了。”
雲珞頓了片刻,恨聲道:“這次也讓他嘗嘗什麼叫喪家之犬,當初欠我們的,這次就讓他一次都還回來。”
雖然雲珞沒具體說過他與廢太子之間的仇怨,卻也提過一些,當初老定北王和祈世子之死都是廢太子慫恿先皇,先皇半推半就下設的計,還有樂生親孃的亡故,以及樂生當年險些被害,都是廢太子的主意,也不怪雲珞想要致他於死地。
何況他做的那些事死幾百回都夠了,還有什麼理由饒過他?
轉天雲珞派出去監視閣老胡同的人就來回報昨晚的收獲,雖然沒在閣老胡同看到廢太子,卻也發現了蛛絲馬跡,雲珞讓人先不要打草驚蛇,繼續小心地盯著。
而同時,原本認為樊城還算安全,允許劉雙喜出門溜達的雲珞也一改之前的態度,再次禁了劉雙喜的足,劉雙喜生氣也沒辦法,外面太危險,自己又是雲珞的軟肋,萬一那些人狗急跳牆想要拿她威脅雲珞,無論怎樣雲珞都是兩難,還不如乖乖地龜縮在王府。
可樊城的王府比不上華陽城的王府大,劉雙喜從前府走到後府,逛一圈都用不上半個時辰,就是想讓府裡的護衛們踢個球娛樂娛樂都沒那麼大的場地。
又沒有彩雲彩月在身邊說話解悶,鄭三娘也被送走了,整天無所事事的劉雙喜又開始研究起美食,好在不時有人登門拜訪也算是給劉雙喜解了悶。
比起華陽城那些將士家的女眷,樊城的夫人們雖然虛偽,但不得不說她們說起來話來很有技巧,絕不會說些讓劉雙喜為難的話。
就算有一些心裡不服劉雙喜怎麼就成了攝政王王妃,但表面上還都笑得一朵花兒似的。
劉雙喜也樂得有人陪著她聊天,只要她們不提過分的請求,劉雙喜都笑臉迎人。於是,樊城便流傳起,新來的攝政王王妃喜歡熱鬧,家中來客都熱情招待。
雲珞對此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知道劉雙喜悶得無聊,而且他也相信劉雙喜,雖然看似大咧咧不長腦子,但不該說的話她絕不會多說,再說,他也很少和劉雙喜提起朝中大事,也不怕劉雙喜洩露出去什麼。
萬一劉雙喜真答應了什麼不該答應的,還是那句話,他不承認,誰還能拿他怎麼辦?他又不是樊城那些整日把仁義禮智信掛嘴上的酸腐,何況既然那些人能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就不要怪他不把拉家長當回事兒。
這日早起,雲珞去上朝了,劉雙喜起床後和三個孩子吃了飯,正想著今天會有哪位夫人來拜訪,就聽下人來報,說是城南面館有人鬧事,問王妃該怎麼辦?
劉雙喜想了半天才想到城南的那家面館是章太妃開的,來樊城也有大半個月了,眼看就要過年,章太妃卻一直沒回來,這是真不想回來了?
不過鬧事是怎麼回事?雖然雲珞氣章太妃不省心,沒親自去請她回來,可怎麼說都是親娘,雲珞暗中派人守著,就是章太妃的面館裡就有好幾個夥計是雲珞派去的人,得鬧出多大的事兒還值得來王府稟報一聲?
可不管怎麼的,章太妃那裡出了事兒,劉雙喜就得去瞧瞧,讓人備了車馬,劉雙喜又帶上影三影四,還有府裡的不少護衛就出了門。
城南的面館離著定北王府不遠,當初進城時也是因為南門近,再順道看看章太妃的面館,如今坐馬車過去,也就走了兩刻鐘多些。
到面館前,劉雙喜還沒下車就聽到有女人叫罵的聲音,“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我男人才二十來歲,你怎麼下得了手?今兒你不把話說清楚,再賠我一百兩,這事兒就沒完,我拉你去官府。”
劉雙喜一聽,沒讓馬車在面館前停,而是徑直從面館前走過,朝著再往前的一間茶樓而去。
劉雙喜心裡也在罵娘,難怪那麼多人都不敢管這事兒,章太妃這老了老了還整這麼一出來,若是抖出她的身份,丟的可是定北王府的臉,出了這樣的醜聞,雲珞往後怎麼板著臉面對滿朝文武?
劉雙喜上了茶樓,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張桌子,點了一壺茶和幾樣茶點,一邊吃著一邊朝面館方向看,心裡慶幸還沒人認出章太妃,不然鬧開了可真就不好收場了。
而此時,任那婦人罵著,面館裡也沒人出來,大概也是知道丟人。但一直讓她這樣罵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萬一引得人多了,沒準誰就認出了章太妃。
劉雙喜想了想,喊了夥計過來,問道:“下面那裡在吵什麼?”
夥計笑道:“叫罵的那個婦人男人叫黃三,是街上出了名的潑皮,前幾日和麵館旁邊那間茶葉鋪子的女東家不知怎麼說了幾句話,這黃三家的就堵著茶葉鋪子的門叫罵,說的那個難聽,還不就是想要訛幾個錢?那女東家被嚇得不敢出來,就躲到隔壁面館了,黃三家的又堵到面館罵,為了幾個錢臉皮都不要了。”
劉雙喜聽後鬆了口氣,還好不是章太妃受不了寂寞,這事兒還算是見義勇為了,可被黃三家的堵門罵,像夥計這樣知道的還罷了,不知道的可不會這麼說了,還是得把黃三家的弄走才行。
劉雙喜知道這事不關章太妃的事兒,底氣也足了,喝了幾杯茶便帶著人又下了茶樓,讓人把馬車就往黃三家的那裡駕,一邊駕車還一邊甩著馬鞭,“前面的都讓開了,王妃的車駕也敢攔,找死嗎?“
看熱鬧的都四散讓開,黃三家的正罵得起勁兒,一時沒回過神,被趕車的一鞭子抽到一邊,劉雙喜在馬車裡瞧的明白,原來在王府,哪怕只是個趕車的都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