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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將跪在地上的解卉蘭拎著衣領拎起來,嘴角掛著笑容,“表小姐怎麼能說跪就跪?一點骨氣都沒有。不過既然表小姐知錯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可從前表小姐做的那些事情真讓我很不高興,若不給點教訓,誰曉得你能不能長教訓。看在大家也親戚一場,我今兒就意思意思,不要你命了!”
“之前你還打算要我的命嗎?”解卉蘭驚恐地看著劉雙喜,可看劉雙喜雖然不說話,目光卻深邃又明亮,解卉蘭心差點跳出嗓子眼。
劉雙喜盯著解卉蘭,許久,將人嚇得花容失色,劉雙喜才慢慢地嘆了口氣,“誰讓你偏就碰上我這心軟的呢,若是換了旁人,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一頓耳光扇的解卉蘭什麼心思都沒了,這就是心軟之人的小小教訓,已經把她扇成了豬頭,若是趕上劉雙喜什麼時候不心軟……
想著劉雙喜扇人耳光時嘴角還掛著的笑,解卉蘭真後悔了,這女人可不是傳回來的那般性情憨直,打起人來下手一點兒都不軟。
可是不甘心吶!腦中不由得浮起劉雙喜打人時的笑容,一想到那個女人搶了她一直期待的位置,解卉蘭就想劉雙喜去死,可想到劉雙喜招呼在她臉上的耳光,她卻連和劉雙喜瞪眼的勇氣都沒有,這回她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劉雙喜想要弄死她,其實也不比捏死個蟑螂費事。
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除了章太妃這個姨母之外,還有誰會憐惜她?就是舅舅一家也因她為了爭寵而設的計厭棄了她。
原來天下之大,除了花家,她再也沒有能去的地方了,而花家高看於她,也還是因為定北王府,她竟然還蠢的想要招惹定北王府的女主人?解卉蘭忍不住放聲大哭,她的人生怎麼會過成這樣?
珍兒、秀兒冷冷地看著,這女人作啊,這回把自己作的沒路可走,總算是明白了。
瞧這哭的多酣暢淋漓,可不像從前哭都要一分傷心二分嬌柔七分美了,想來是真傷心了吧?該!
劉雙喜回劉府時看到前院站了不少人,有劉府的、有義安鎮的、也有不認識的,一個個臉上都笑得像朵花兒似的,見劉雙喜回來,就想要上前打招呼,卻被影三影四攔住,劉雙喜被圍在中間,這些人都無法靠近,只能在外面陪著笑臉,劉雙喜卻視而不見,誰知道他們是來做什麼的,搭理了沒準就要纏上了。
劉雙喜招手喊來一個丫鬟,低聲問道:“家裡怎麼來這麼多人?”
丫鬟也低聲回道:“昨日週一鏟帶人來送禮,好些人都瞧著了,雖然不知我們王爺的身份,可週一鏟都認得,這不就都帶著禮來攀關系,那些鎮子裡的都說那天來吃羊肉來得急了,禮物沒備好,這次是來補送禮的。”
“賀禮還有補送的?”劉雙喜挑了挑眉,“王爺怎麼說?”
丫鬟道:“王爺說咱們家不差這些東西,讓他們都拿回去,可他們非要等王妃回來,說是咱們家是夫人做主,上門女婿說的不算。王爺本來是要趕人的,可太妃說,既然家裡是夫人做主,那就等夫人回來拿主意,還說……”
丫鬟說到這裡就沒再往下說,劉雙喜笑道:“你就實話實說,太妃說的話句句都是教誨,我這做媳婦的自然是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