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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卉蘭咬著牙,“劉雙喜,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往死路上逼,逼死了我對你也沒有好處。”
劉雙喜訝異道:“表小姐也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當初你找人害我和我家樂樂時可想過不能把我們母子兩個往死路上逼?”
表小姐張了張嘴,劉雙喜道:“你別說這不是你做的,我既然能當著她們的面前說出來,自然是有證據,只要你說不是你做的,我立馬就把證據拿出來讓天下人都評評理,看是我冤枉你,還是你做了不敢認。”
解卉蘭便不敢再說劉雙喜冤枉她的話,許久才有些艱難地道:“這……並非都是我的主意,當初姨母也對你不喜,你又對姨母那般無禮,姨母她……我只是想給姨母出口氣。”
劉雙喜暗自點頭,這個解卉蘭也不是真傻,好歹最後沒把一切都推到章太妃身上,不然章太妃再疼她,也會因寒了心而斷了和她的關系,到那時她才是真正的孤立無援呢。
可劉雙喜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劉雙喜道:“原來表小姐還是個孝順的,竟是為了給婆婆出氣就想要殺了她的兒媳和她的親孫,知道的會說表小姐孝順,不知道的沒準就會覺得婆婆心狠,兒媳不要也就不要了,連親孫都能害,這傳出去婆婆還怎麼見人?”
解卉蘭不敢還口,就怕劉雙喜會把此事鬧大,到時章太妃為了自己不落個害兒媳和親孫的惡名,肯定不會護著她,而她得了那樣的惡名,花茂那市儈的奸商說不定都能跟風休了她。
雖說她不喜花茂,可她更不想被休棄,為難地看了看劉雙喜身邊那幾個露出各種鄙視眼神的女人,再看看身邊這兩個垂著臉,還如從前一樣恭謹的丫鬟,解卉蘭輕聲道:“我有話要同王妃單獨說,可否請王妃讓她們都先出去?”
劉雙喜眨了眨眼,難道解卉蘭是百口莫辯,想要把人趕出去後和自己拼命?還是想要玩陰的,自己弄一身傷然後說是她揍的?
可拼命的話,解卉蘭一個嬌柔柔的女人她也不懼,若是玩陰的?劉雙喜更不介意讓她傷上加傷。
想要知道解卉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劉雙喜擺了擺手對初夏幾人道:“你們先到外面等著,我倒要看看錶小姐想要怎樣。”
初夏幾人早就聽說了劉雙喜的本事,倒也沒替她擔心,就解卉蘭這模樣,不是她們看不起她,恐怕劉雙喜的一根手指頭都能彈死她,她們又不走遠,若真有什麼事情也趕得過來。
於是,幾人欣然退下,而花府的倆丫鬟雖然擔心解卉蘭傷害劉雙喜,到時定北王不會放過花家,可人家定北王的人和王妃都不擔心,她們也不敢抗命留下,心裡再不安也只能出去。
但對劉雙喜和解卉蘭之前的一些恩怨也猜到了幾分,難怪定北王府匆匆把解卉蘭嫁進花家,原來她竟然膽子大到要害王妃和世子?只是把她低嫁了實在太便宜她了!這事兒回去就得同老爺說,免得將來她再惹出什麼事端害了花家。
別人都出去了,解卉蘭還很鎮定地將門關好,又從裡面插上,這才轉身看向劉雙喜,那幽怨哀傷的目光讓劉雙喜看了不免反省,真是把人欺負的狠了?可比起表小姐做過的事情,她只是把事實說出來,這玻璃心脆弱的,怎麼就做起了反派呢?
就在劉雙喜警惕著解卉蘭會不會撲上來咬她幾口時,卻不想解卉蘭朝自己走了幾步,卻突然雙膝一彎,人就矮了半截,直挺挺地跪在劉雙喜的面前,“王妃,不,弟妹,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往後我回去了定會和我家相公好好過日子,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好不好?”
劉雙喜倒不知該怎麼好了,她這人雖然不是心軟得像水一樣,可她不怕別人來硬的,就受不了這個,解卉蘭跪也跪了,她還能怎樣?難道真把她宰了?
劉雙喜從客棧出來時心裡還堵堵的,臉色也不好看。她並沒有因解卉蘭這一跪而得意,反而生出不甘來,這個解卉蘭那麼害她,就這麼一跪就都揭過去了?但誰讓她心軟呢?唉,那就揭過去吧,大不了等她下次不老實時再收拾吧。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還真不信解卉蘭會就此罷休,不過是看出她心軟,來這一手就可以不用寫那可能會毀人一生的證據。
不過,真相如何雲珞都一清二楚,別人知道不知道她還真不在意,沒事兒的時候還能和雲珞說說‘我都是因為你才放過你表姐,你得感激我’的話來,想想也不算那麼虧。
快走到劉府大門時,劉雙喜的心情才算平複下來,想著被珍兒和秀兒看著的表小姐,應該沒機會再到章太妃面前嚼舌根了。
至於之前她編的那些謊話,就讓雲珞去操心吧,反正娘是他的親娘,是哄還是鬧都是他們娘兩個的事兒,她不摻和也不介意章太妃再給她安一個挑唆母子不合的罪名。
而客棧中,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表小姐愣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響,若是可以,她真想在劉雙喜的臉上咬兩口肉下來,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劉雙喜的力氣那麼大,揪著她的衣領扇耳光時,她竟然連掙脫都不能。
臉疼,心更冷,當初劉雙喜還是臨縣一個小鋪子的掌櫃,她都沒能把她怎樣,如今劉雙喜是雲珞承認的王妃了,別說她想對付劉雙喜,劉雙喜不來找她麻煩她都要謝天謝地了。
回頭看了看在門前一左一右對坐著嘮嗑的珍兒和秀兒,嘰嘰喳喳的讓她心煩,可她再也不是章太妃最疼愛的表小姐,甚至她捱了打、被欺負了都無法讓姨母知道。
可知道了又能怎樣?訊息傳不到章太妃那裡時她還能安慰自己姨母不知道她受的苦,若是傳到了,章太妃若是不想管她,她最後一點念想都沒了。
姨母畢竟不是親娘,平日說得再好又如何?沒能成功嫁進定北王府,她於章太妃來說也就是個沒事兒時能過來請個安的親戚罷了。
想到劉雙喜勾著唇角說的話,解卉蘭的心更冷了,身上也止不住地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