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圍觀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兒大,還有人在喊:“撓她!使勁撓!”“別光抱著掐啊,扒她衣服!”“對,扒她衣服!使勁!”……
這都是啥人啊?劉雙喜翻了個白眼,嘴裡喊著:“讓一讓,讓一讓!”
可前面的人沒一個理睬她的,劉雙喜想著她一個女人也不好從一群男人中間擠過去,幹脆伸手一劃拉,喊得最大聲的男人立馬就咧起了嘴,“哎呦,這誰啊,力氣這麼大?骨頭要斷了。”
劉雙喜趕緊陪著笑臉,“對不住了,我打力氣就大,這一著急就有點把握不好力氣。”
著,劉雙喜好似手忙腳亂地手一劃拉,另一個最開始喊讓扒衣服的男人給劃拉個屁墩兒,半天也沒爬起來。
劉雙喜又回頭道歉,結果嚇得身邊擠著的人向兩旁退出好幾丈,生怕劉雙喜劃拉的圈太大。
劉雙喜笑嘻嘻地對眾人道了聲謝,走到抱著肩、抿著嘴,一臉怒氣的雲珞身邊。見他兩隻眼睛盯著地上扭打的女人,眼神都像能噴出火。
想到喜悅他被人摸了,劉雙喜忍不住在他身上瞄來瞄去,想著到底是摸他哪兒了?瞧把人氣的,估計彩雲彩月不動手,他直接能把人拍死了!
可看來看去,劉雙喜覺得,一個男人被兩個女人摸個手、搭個肩,都不至於氣成他這模樣,除非是兩個地方,一個前、一個後,到底是哪兒呢?
雲珞見劉雙喜低著頭在自己的肚臍以下,前面看一眼,後面看一眼,然後再前面看一眼、後面看一眼,臉都氣綠了,咆哮道:“你看夠沒?”
劉雙喜假裝啥也不知道,一臉茫然地問:“發生啥事兒了?彩雲彩月怎麼跟她們打起來了?”
雲珞看了劉雙喜一眼、冷冷的,卻不肯開口,他當然知道劉雙喜是故意這麼問,若是真不知道,她剛才盯著他看的那幾眼是怎麼個意思?
旁邊看熱鬧的哈哈大笑,“你家丫鬟好樣的,看那倆女人摸你男人上去就打!”
“她們摸你哪兒了?”劉雙喜嘴角抽了抽,除了上手那倆女人,圍觀的也都對此喜聞樂見,果然她就不該讓雲珞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兒,這不是引人犯罪嘛。
見雲珞的臉越來越黑,和周圍人的鬨堂大笑,劉雙喜覺得她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為了不被雲珞吼,劉雙喜趕緊走到滾打在一起的四個女人旁邊,“行了,別打了!”
比起彩雲彩月這兩個在劉府時就是雙打好手的丫頭,這兩個女人就顯得落了下風,頭發被抓亂了不,臉上也被撓了幾個口,連她們精心保養的指甲也斷了幾根,正巴不得有人來解圍。
而彩雲彩月聽到劉雙喜的聲音便住了手,那兩個女人見彩雲彩月不打了,卻不依不饒起來,趁彩雲彩月停手之即,照著她們就撓了一爪。
彩雲靈巧地躲開,並回了那女人一巴掌,女人本來就腫起來的半邊臉腫得更高了。彩雲打人還很有技術含量,一邊臉還是完好無損的,臉上的妝都沒怎麼花,而另一邊臉已經紅腫得像爛桃一樣,倒是透過沒腫的半邊臉,能讓人記住這女人的模樣。
而彩月就慢了半拍,躲的不太及時,被一爪撓在脖上,頓時就留下長長的一道血痕,彩月更是打架不要命的,脖上見了血,沖上去對著女人的臉就是一頓耳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