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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喜等彩月打得差不多了,氣也出得差不多,這才怒氣沖中地上前拎著那個撓了彩月的女人的衣領就把人拎了起來,“我讓你們住手沒聽著?還敢摸我男人?哪隻手欠的?要不要我幫你剁下來?”
好在她還記得自己力氣大,怕把人真打壞了,沒敢真動手。可就是這輕飄飄地把人拎起來的本事也把兩個女人都嚇到了,被拎起來的已經不出話,臉嚇得慘白慘白的,旁邊的同伴也不敢出聲,就怕劉雙喜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摸了她男人的女人。
感情再好,剁手這種事兒,也沒有願意陪著的。
劉雙喜見把人都嚇住了,手一鬆,女人無力地掉在地上,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下,女人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劉雙喜見效果很滿意,“我也不問你們是什麼來頭,但在我家鋪裡摸了我男人,還打了我家丫鬟,這新桌新椅新盤碗也讓你們砸了不少,這筆賬怎麼算?”
“也不單是我們砸的,你家的丫鬟……”比我們砸得還兇!
可話還沒完,劉雙喜狠聲道:“彩雲彩月,去廚房把剁骨頭的大刀給我拿來,今兒不讓我滿意了,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
女人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賠錢總比賠命好,她們有財有貌又沒男人管著,好日還在後面,若早知道這家新開的鋪這麼橫,她們什麼都要管住手,不該伸的手絕對不伸一下。
誰知那個好看的男人背後還有一隻母老虎一樣的女人,也難怪如此俊美的男人會願意守著這麼的一間鋪,沒準就是被打怕了。
彩雲聞言只是挪了挪腳,彩月卻答應一聲跑去廚房,不多時將劉雙喜剁骨頭用的大砍刀拎了出來,沉甸甸地拿在手裡,力氣點兒的都拎不動,也就是彩月這些日沒少練掂大勺,拿這把大刀才不那麼勉強。
一見劉雙喜,彩月就激動地道:“姐,刀來了,先剁誰?”
真是個活祖宗哎!
正對著女人著狠話的劉雙喜,一回頭就看到彩月拎著那把大砍刀眼神亮晶晶地站在身後,似乎在期待看劉雙喜先剁哪個,不由得在心裡叫了聲祖宗。
她就是嚇嚇這倆女人,還能真剁了?殺人又不是不用償命,瞧人家彩雲多懂事,該在旁邊看熱鬧時就只看熱鬧,這彩月是不是有點二?
可彩月把刀都拎來了,她若是不接刀就是示弱,裡面都沒了!看來關鍵時候彩月這腦真是一點長勁都沒有。
正不知要不要接刀,那個被劉雙喜拎起來的女人‘哇’的一聲哭了,“別殺我,我賠,我賠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