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顯老還是顯老唄?”雲珞咬牙切齒地著,自從遇到劉雙喜之後,他這牙就一直癢癢的,真想咬她一口。
腦裡想著,雲珞張嘴就咬住劉雙喜的脖,劉雙喜一驚,更是動都不敢動了。卻還試圖服雲珞原諒她的口無遮攔,可嘴剛張開,就被雲珞用嘴堵上,顯然是不想聽她再一句話了。
雲珞的雙手捧著劉雙喜的臉頰,唇瓣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廝磨,溫柔卻像在點火。
劉雙喜被撩的頭暈眼花,望著雲珞的眼神都是迷離的,可當她聽到雲珞有些急的喘息,立馬就恢複了神智,輕輕地道:“我……累了!”
雲珞捧著劉雙喜臉頰的手一抖,抬起頭,俯視著劉雙喜不敢與他對視的雙眼,突然覺得好無力,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之前還那麼熱情洋溢地要跟他生娃,一次就被嚇怕了?還是他那晚的表現真的太差勁了?
怕雲珞發火,劉雙喜的心跳得怦怦的,好在最後雲珞還是翻身躺回床裡,並沒有一怒之下真要掐死她。
劉雙喜覺得她這時候真應該解釋解釋,可剛一張嘴,雲珞便兇巴巴地道:“閉嘴!我不想聽你話!”
劉雙喜識趣地閉嘴,覺得孩嘛,長得再老成也還是孩,看吧,一著急就露出孩的本性了。好歹前世咱也活了二十多年,不跟孩一般見識。
盯著床頂的帷幔,想著千萬不能睡,是不是該做些懊惱和悔恨的模樣?那樣或許雲珞心裡能好受些,也容易原諒她。
可盯著盯著眼皮就開始打架。
來大姨媽的日果然是苦逼的,坐,坐不舒服;躺,也躺不舒服;走個路還要擔心姨媽布會不會掉出來,用了三個月的草木灰了,劉雙喜甚是懷念上輩沒怎麼關注的姨媽巾。
當聽到身邊的人發出均勻的呼吸,雲珞側過頭看了看劉雙喜那沒心沒肺的睡顏,突然覺得既無奈又好笑。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呢?當初要同他生娃的是他,等他中意她了,也睡了她了,又開始躲著他,真以為這樣躲著就能躲得了?
揮出巴掌將床頭的蠟燭扇滅,雲珞躺好後再次將劉雙喜往懷裡挪了挪,淡淡的馨香、抱起來肉呼呼的還很暖和,抱一輩似乎也不會膩。
劉雙喜醒來的時候雲珞已經不在床上,屋上放著一個裝粥的罐,罐口坐著個盤,盤裡倒扣了只大碗,罐旁邊還有一碟醃酸黃。
劉雙喜過去將大碗拿下,在盤裡扣著一個饅頭,拿下盤看罐裡是半罐白粥,看著簡單,配著醃酸黃早起吃著腸胃最舒服了。
牆邊的洗臉架上放著一盆水,劉雙喜碰了碰盆邊,還帶著溫度。洗了把臉,又用手指沾了青鹽刷了牙,抬頭就看到彩雲由打外面進來,問道:“幾時了?”
彩雲一邊端起洗臉架上的盆,一邊回道:“辰時末了,姐這幾日身上憊懶,昨晚可睡得好?”
劉雙喜一驚,“這麼晚了?你們為何沒喊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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