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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道:“姑爺姐這幾日太乏累了,沒讓奴婢喊姐起床。姑爺還,待會兒他送了少爺去學堂就去田裡看看,讓姐先在家歇著,有什麼事兒他回來再同姐。”
既然雲珞已經去了,劉雙喜也就擺了擺手,“知道了,我這裡不用你侍候了,若是沒什麼忙的就去歇歇吧,明日就要開張,到時有你們累的。”
彩雲答應一聲退下,劉雙喜吃了桌上留著早飯,想著也沒事情可做,就到院裡走走,順便做做有氧操。
她要到城外去看看也沒別的,就是想看看那些婦人做事可還勤快,若是不合用的就都打發了,也當是殺雞儆猴,讓留下的人別存著濫竽充數的想法,免得等開始春耕了一個兩個都學得幹活不下力氣。
既然雲珞去了,她就在家裡歇一歇,等過了這幾日再去也不遲。
伸伸胳膊動動腿,劉雙喜把渾身的筋骨都活動開了,再次感慨這個時代的姨媽巾用著不服帖,大點的動作都不敢做。
好些日不能蹦蹦跳跳,很不利於減肥。
不過,捏了捏肚,比剛穿越過來時少了很多肉,不用力已經掐不起大把大把的肉,看來再努力一陣,身材變得美美的也不是夢了。
正暗自得意著,就聽前院傳來話聲,劉雙喜趕到前院,劉四喜已經氣沖沖地跑進院,身後跟著的侍書臉也脹得通紅。
“劉四喜,你不在學堂裡讀書怎麼跑回來了?”
劉四喜看到劉雙喜,扁了扁嘴一頭紮進劉雙喜的懷裡,“劉雙喜,我不要念書了!”
除了因雲珞被氣哭那回,劉雙喜還是第一回見著劉四喜哭,這是在學堂受了多大的委屈?拍著劉四喜的後背安慰,“不哭不哭,受了啥委屈跟姐。”
劉四喜卻把埋緊緊地埋在劉雙喜的胸前,一句話都不肯。侍書在一旁也跟著抹眼淚。
劉雙喜也沒再問,安慰了一會兒,見劉四喜哭累了,就讓他先回屋歇著,等劉四喜睡下了,劉雙喜才悄悄把侍書喊出來,雖然孩年紀,表達能力卻不差,有什麼話也能清楚。
劉雙喜問:“少爺在學堂裡受了什麼委屈?”
侍書張嘴就是一大套,“縣太爺家的陳二公丟了一方硯臺,他們都是少爺偷的,就因為少爺去之前學堂裡沒丟過東西。先生也不問清楚就讓少爺把硯臺還給陳二公,少爺沒偷就跟先生理論了幾句,先生就罰少爺抄書,少爺字都認不得幾個,哪會抄書啊?抄的不好先生就拿戒尺打他手板。先生還少爺這等頑劣之徒念書就是有辱斯文,賊性不改往後還會再犯,讓少爺往後別到學堂了,青山學堂不教賊,少爺氣不過就把戒尺搶過來把先生給打了。”
“噗”正喝著水的劉雙喜一口水噴了出去,“你劉四喜把先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