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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段沖?
手搭在門栓上, 柳言白站在門口, 只覺得莫名其妙,但看寇凜的模樣謹慎嚴肅,完全不是開玩笑。
他想詢問原因,可寇凜步履極快,已經走遠了。
楚謠在房間裡聽見他說要去殺段沖, 同樣滿頭霧水。
要殺人也是去殺曹山才對, 為何是殺段沖?
而且他哪裡打得過?
柳言白唯有關上門回來, 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楚謠:“寇夫人,究竟發生了何事?”
楚謠微微後仰, 靠在椅背上, 目光有些閃躲:“他去幫我找簪子。”
“找簪子?”柳言白聽的一頭霧水, “找簪子和殺段沖之間有關系?”
楚謠垂著眼睛,許久才道:“我今晨沐浴時, 往發髻上戴了兩根簪子,沐浴完之後,只剩下一根了……”
段沖住在島外山腳下,靠山建造了幾間木屋, 在孟筠筠沒有住進去之前,他一直獨居於此, 沒有任何侍從。
木屋外除卻背山的一面, 另外三面全都環著榕樹林, 林中除設不少陷阱之外, 還有幾支援火器的私軍輪番巡邏, 以防止有人擅闖入內,打擾他的清淨。
但寇凜下山去殺他時,他並不在住處,他正在山頂上的議事廳裡。
朝廷準備四省聯軍剿匪的訊息,東南海三梟雄收到的比虞康安還要快。
故而陳七和徐旻秘密來到麻風島,與金鴆商討對策。
說是三分天下,但此番是打是避,還得看金鴆的意思。
然而金鴆言辭間有退避的打算,這讓主戰的徐旻很是不滿:“咱們和朝廷這些年都相安無事的,突然要來招惹咱們,說咱們通敵叛國,這也能忍?”
上首坐著喝茶的金鴆瞥他一眼:“你確實通敵叛國。”
徐旻冷笑道:“金爺,許你賣給東瀛軍火,就不許我出船助他們上岸?”
“我賣的軍火只用於東瀛內戰,從不賣給類似三和藩這種為獲取資源,派正規軍支援倭寇來咱們邊境掠奪的混賬玩意兒。”金鴆指了指他,“我不殺他們,準他們上島,已是給足了你面子。你少白費力氣,我絕不會賣軍火給他們的。而且我警告你,旁的生意隨你做,隨你搶,敢動軍火這塊兒,不等朝廷派軍,我先讓你消失。”
徐旻面色一沉,轉頭看向坐在對面一直默不作聲的女人。此女瞧著三十五六歲的模樣,五官異常深邃,似乎有著胡人血統:“七娘,你說句話。”
陳七淡淡一笑:“旁的不說,我也覺得咱們該避避風頭,虞康安不好惹咱們都清楚,此次四省聯軍,他起碼能調動十萬人馬,朝廷這次大手筆。”
徐旻道:“虞康安早想這麼幹了,但皇帝老子忌憚他,楚黨也一直扯後腿,這次楚尚書是怎麼回事,同意不說,還親自跑來監軍?”
陳七道:“你不要小看楚尚書,他若不是來掣肘虞康安的,那他絕對比虞康安更難對付……”她看向金鴆,“朝廷說,咱們擄了錦衣衛指揮使?”
徐旻冷冷道:“無非是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金鴆聽著他二人討論,摩挲著指腹不說話。
段沖站在他背後,更是一言不發。
忽聽門外有人慌裡慌張的喊道:“沖爺!”
明知三方大佬議事還敢來打擾,段沖明白是出了大事,看向金鴆,瞧見金鴆點頭,他走出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