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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官位還在身上綁著,他身為天子親軍指揮使, 不可能向金鴆低頭。
寇凜繼續沿著盤山棧道往前走, 再看眼前穿的花裡胡哨的金鴆, 完全沒了暴發戶的感覺,只剩下崇拜和敬仰。
滿腦子全是金鴆關於“開創者勝於繼承者, 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海洋富國論和制霸生意經。
寇凜心裡清楚,金鴆是知道他對做生意的本事頗為自得, 隨口解釋幾句, 藉此來打壓他的氣焰。
但他完全沒有被打敗的感覺,因為只有勢均力敵的輸贏才會産生成敗感。盡管金鴆只是略微一提, 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但他意識裡已經隱隱有了個模糊的雛形,已然知曉自己與金鴆根本就不是站在同一個高度上的兩個人。
這個“高度”指的不是財富懸殊, 而是胸襟氣魄和目光長短。
金鴆在前領路, 只感覺背後寇凜的目光火辣辣,令他如芒在背。
正如寇凜所想的一般, 他不是吃飽了撐的和寇凜顯擺自己的商業版圖,只是為瞭解釋自己的錢並不髒, 再與他“鬥富”打擊他罷了。
可看寇凜的模樣,自己的打擊計劃似乎失敗了?
金鴆也不免有些疑惑, 莫非他聽懂了?且還認同?
有點兒意思。
……
寇凜紛亂的情緒, 一直到進入暖閣見到楚謠才結束。
金鴆只說楚謠的意識正在支配和保護楚簫, 可沒說她現在的模樣糟糕到這地步。
抱著腳踝蜷縮在床上, 夾雜著汗液和淚水, 披散的長發幾乎濕透了。
寇凜解下兵器匣往桌上一扔,慌忙走去床邊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謠謠?”
接連喊了好幾聲,她雙目依然緊閉著,仿若聽不見。
金鴆只站在門口,沒有上前來:“她意識不清,但應是能聽見的,你多與她說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要緊緊抓著阿簫不放。”
寇凜納悶:“本官要說什麼?”
“其實,身為丈夫你挺失敗。”金鴆直言不諱,一點兒也不怕打擊他的自尊心,“通常這種雙生感應,年紀越大發生的次數越少,尤其是有了心愛之人以後,與另一個雙生子之間的感應會越來越弱,如今看來,你與阿謠並未心意相通啊,在你和阿簫之間,她明顯將阿簫當成自己的另外一半。”
雙生親兄妹,寇凜從來也沒吃過楚簫的醋,金鴆這番挖苦,突令他心頭攀上一股濃鬱的酸澀感。硬著頭皮道,“我們才成親不久,她和楚簫卻相處了二十年,比不過豈不正常?”
金鴆抿了抿唇:“那你就說些甜言蜜語好了,讓她明白下半輩子陪伴她照顧她之人是你,她和阿簫自母體分離,已經相互獨立,你夫妻二人才是一體,懂不懂?”
經過一番認真思索,寇凜似乎懂了:“我大舅子那邊怎麼辦?”
金鴆早有對策:“自然得讓他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他的身份也不只是為人兄長。”
寇凜問道:“金老闆打算怎麼做?”
“你管好阿謠就行了。”金鴆不想多說,轉身走出暖閣。
寇凜照常將金鴆的言行舉止在心裡懷疑了幾遍,不懂他為何對這種雙生反應如此瞭解,但他的解釋與解決之策並無不合理之處,以目前的狀況,寇凜認為按照他的囑咐照做是正確選擇。
不過“甜言蜜語”四個字,可真是難為住了寇凜。
他將弓成蝦米的楚謠抱起來,圈進自己懷裡,語氣不滿:“你還數落我將錢財看的比你重,你還不是將你那二愣子哥哥放在第一位?你與他雙生一體,心意相通,那我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