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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少戎並沒有上前, 勒馬停在了官道外, 只用眼睛看著袁少謹。
袁少謹雙腿夾了夾馬腹, 硬著頭皮上前去:“大、大哥。”
“你是怎麼回事?”袁少戎騎的是匹黑色駿馬, 此刻他的臉比這馬還黑,“做錯了事不回去給父親道歉, 還妄圖一走了之?”
袁少謹辯解道:“我哪裡做錯事了?”
袁少戎氣道:“你被寇凜利用, 為他證實洛王謀反, 知道給父親惹出多大的麻煩?得罪了京中多少勢力?裴家原先與我們還算交好,現在已調轉槍頭向父親發難!”
袁少謹糾正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能得利益才叫利用, 在這件事上, 寇大人完全是秉公處理,我亦是心甘情願,怎會是利用?”
“你!”袁少戎險些給他氣死, 揚著馬鞭指著他,“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調來錦衣衛的初衷?”
“我……”這個問題, 將袁少謹問的啞口無言。
袁少戎恨鐵不成鋼:“是你整天揪著楚簫不放,非說他是女扮男裝, 纏著父親對付他。父親根本也不信他女扮男裝這事兒, 卻還是幫你在殿試上設伏,又幫你舉薦他回京臨摹山河萬裡圖。他入了錦衣衛, 你不顧一切拋開父親原先為你鋪好的路, 執意也要入錦衣衛, 還說是幫著父親對付楚尚書,可你在錦衣衛都幹了什麼?處處與父親作對!”
袁少謹既尷尬又羞愧,道:“我……我從前心裡憋了氣。”
袁少戎倒是一怔:“怎麼,現在這口氣散了?”
袁少謹岔開話題:“父親不是嫌我太偏執嗎,現在跟著寇大人,我可以學到很多……”
“傻子!跟我回去,這錦衣衛不能待了,再待下去,只會越發被寇凜當成槍使!”
“我不……”
“不走也要走!”袁少戎擺出沒得商量的氣勢,身後隨從有人下了馬,似乎準備將袁少謹強行帶走。
袁少謹警覺的策馬後退,他不能對哥哥動手,動手也打不過,正不知所措,瞧見寇凜騎著馬遠遠而來,連忙高聲呼喊:“大人!”
寇凜一早看見了他們,扯著馬韁慢悠悠上前,睨了袁少戎一眼:“袁侍郎,這是做什麼?”
“寇指揮使。”袁少戎拱手笑道,“我這弟弟從未離過京城,家父牽掛的緊,年都沒過好,特派我來將他……”
不待他說完,寇凜轉望袁少謹:“袁百戶,你是想回京,還是隨本官前往福建。”
袁少謹立刻抱拳:“屬下願隨大人!”
袁少戎簡直吐血,手裡的鞭子蠢蠢欲動。
寇凜笑著道:“說起來,令弟此次揭穿洛王謀反有功,本官正準備擢升他個副千戶。”
這是愈發將袁首輔往火坑裡推,袁少戎不悅道:“寇大人,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當初是袁侍郎求著本官,說令弟頑劣不堪,希望本官代為管教一二。”寇凜摸著馬脖子的鬃毛,冷冷一笑,“當我錦衣衛好欺負,由著你們想塞人就塞人,想走人就走人?”
旋即一揚鞭,策馬踏上官道,“袁百戶,走了!”
“是!”袁少謹不敢去看他大哥的臉色,趕緊調轉馬頭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