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該怎麼辦啊?
楚簫欲哭無淚,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妹妹暈的早,萬一妹妹在他身下承歡時暈過去了,自己還要不要活了啊?
寇凜看“她”緊閉著眼,表情扭曲,心頭一跳:“我這就去抓太醫!”
“別……”楚簫忙不疊喊住他,聲音顫抖,始終閉著眼睛,“我、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寇凜心道她一定是身體有恙,怕敗他興致刻意瞞著。
“你、你先答應我啊,你可千萬別激動……”
“你只要別說你是楚簫,我就激動不起來。”
“那倒不是……”楚簫咬咬牙,道,“我、我是你大舅子……”
段小江前往前廳,將正待客的楚修寧請了來,站在門口道:“大人,尚書大人到了。”
“請進。”
段小江開啟門:“請。”
隨後將門關上。
段小江的目光猶疑不定,和院子裡充當守衛的錦衣衛一樣都不明白,這洞房花燭夜,他們家大人為什麼會把老丈人給請來?
楚修寧走進女兒的閨房裡,女兒大了,他也許久不曾來過。記得之前整間屋子是通暢的,如今被屏風給隔斷出了裡外。
看不到裡間的情況,獨寇凜在外間坐著,穿著中衣,披著件大氅,捧著茶杯的雙手微微有些抖。
楚修寧深深皺眉:“叫我過來作甚?”
寇凜指指裡間:“讓你兒子跟你說。”
楚修寧難得露出驚色,轉眸看向屏風。
“爹啊……”楚簫語帶哭腔,“這該怎麼辦啊……”
他這一解釋,還將虞清的猜測說出來,楚修寧忍不住揉了揉太陽xue。
寇凜觀他反應,將杯子往桌面一按,茶盞碎成幾瓣:“岳父大人是不是早就知道?”
見他這臉色,楚修寧丁點也高興不起來,頭疼:“我怎麼可能早知道?還是你覺得阿謠從前會和其他男子有過什麼親密舉動?”
寇凜啞了啞,楚謠對此肯定是全然不知情的。
楚修寧嘆氣:“不過我從前的確想過,阿謠究竟會暈什麼,想來想去,沒試過的也只有男人,也不可能試。但這只是極微小的可能性,我只在心裡隱隱有些擔心罷了。
如今這隱隱擔心竟成了真,他受到的刺激也不小。
他一貫運籌帷幄,卻唯獨拿這雙兒女一點辦法也沒有。
兒子暈血,不太敢娶妻。
先輪到女兒。
“那現在該怎麼辦?”寇凜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捂著額頭,“啊?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有什麼辦法?”楚修寧沒轍。
寇凜揪住他不放:“你是他們的爹,你得負責。”
楚修寧沉吟道:“我始終認為這是病,只是找不到病因,無法對症下藥。慢慢治吧,三年前他兄妹之間的感應就曾斷了,一斷三年多,最近回京才恢複,應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