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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明白了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徐位山氣急敗壞的吼道。
“大人且慢——”陳姝抬手攔住了徐位山接下來的話。
“那就且慢!”
徐位山擦著汗,臉色又變得和藹起來,仔細的打量著陳姝的神色,笑容有些孤疑道:“陳公子,本官這樣做有何不妥嗎?”
當然不妥。
這件事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化解的?真正的幕後人還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他’這身囚服穿上去容易,脫下來可就難了。
以前她不明白夏凝為什麼不直接將自己帶到刑部,現在她懂了。夏凝分明是將眼前這位徐大人也算計進去了。
可惜,夏凝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忘了‘陳姝’這個特殊的人。
重生一世,又在現代漂泊,實質上接受了現代的二十年教育,讓她多少了解到歷史官場上的明爭暗奪。
“徐大人,請恕草民多嘴問一句。”
徐位山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認真的等著陳姝說下去。
不知為什麼,他生怕陳姝說出什麼記仇的話來。他心裡有一種直覺,眼前這個人,他不能得罪。
另一方面,按照時間來推算,陳公子七月就在販賣冰塊了。而此時的房景修還在北方的戰場上。兩人相隔千萬裡,也就是說陳姝身後是否還有另外的‘高人’指點也未曾可知。
不管如何,短短時間內,這個陳姝已經給了他太多的震驚。
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會兒功夫,陳姝已經從階下囚轉眼變成了他徐府的救命恩人。
倘若沒有陳姝的一席話讓他轉圜心意,他做下這吃力不討好還得罪人的事,日後必遭滅頂之災啊!
——不管是聖上的怒火,還是房景修的瘋狂報複他都承受不起!
“陳公子請講——”
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把事情往別的方面想。
這可不行啊!
陳姝忍不住緩緩啟唇:“聽聞孟使君治理洪州有方,已經升為監察史。請問徐大人,如果孟使君再行升遷,最有可能升任到哪裡呢?”
徐位山不假思索道:“這還用說,定是調回京城啊。聖上如果有心重用,必定讓他從伊類長官做起——就像本官這……”
徐位山臉色一變。
神情僵硬的彷彿瞬間成了萬年冰山。
咬牙切齒道:“好——你個孟信甫!居然打得這個主意!”徐大人氣得臉色鐵青,在堂上來回疾走兩步。“好一個口蜜腹劍、棉裡藏刀!本官差點著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