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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芳姐姐,你怎麼了?跟我說,是不是他對你不好了?”
姚芳姐頭低了一會兒,她跟陳三妹之間早已無話不談。但她的心事卻本是夫妻之間的秘事,而三妹卻還沒出閣。這件事真得太難開口。
她自己一方面羞於啟齒,另一方又認為或許這件事在外人看來是正常的。
哪個男子不喜新?哪個男子不厭舊啊!?
這大概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吧。偏偏在她懂得在意時,那人的一切關懷都蕩然無存了。
大約唯一的聯系就是懷中這血脈。
姚芳吸了吸鼻子,最終還是決定將心事壓在心底,她聲音細細的,小聲的道:“三妹,不是我跟你見外不肯說,而是我之所以會難過,大約是我近日來帶孩子太辛苦的緣故……但孩子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就再累也要好好的照顧他。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陳三妹思索了一會兒,便也沒有多想:“確實,帶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姚芳姐姐沒事的話常來,我可以陪你說說話解解悶,再說,不是一切還有姚敦大哥,往後他在折沖府離著咱們潭州近些,你若想他了也可以去看,左右不過是三四天的行程。”
又道:“這幾日你別慣著他,累了就讓他搭把手,自己的孩子難道還不應該多帶麼?”
姚芳聽著,扯出一絲笑容。
姚敦回來半月多了,可是卻一次都沒有來過她房裡,甚至連白天都不曾。反而夜夜留宿在梅兒的房間裡,還有夜間那些曖昧的聲音
每每回想,心裡如刀子絞肉般痛苦。可是偏偏痛在心口難開。
每日早晨起床,她都要笑著假裝自己開心,假裝自己替梅兒開心。
姚父姚母自然是高興,笑著,私下說:“看來用不了多久,姚家就要再添新丁了”
沒有人看懂她笑容下的落寞。
“孩子啊,你來得真不是時候”姚芳想著心事,將手默默的伸向孩子的脖頸,軟軟的,柔弱無骨。幼小的生命如此柔弱,自己的命也是這般嗎?
可惜再也無人願意呵護她了。
姚芳想著自己的心事,就在這時,陳三妹的家門被敲響了。
陳大光和王蓮走了進來,兩個人臉上不複之前的囂張跋扈,帶著些討好的笑容。
姚芳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抱著孩子躲入陳三妹的房中。
王蓮將籃子裡的一塊豬肉和一把山野菜放在桌子上:“三妹啊,你可有時間回來看看了,聽說你鶴翔莊的生意很好,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