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是死無對證,便是封季遠追究起來亦是奈何不得我們,況且那小子曾經得罪了劉澶,屆時此人定然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如此封季遠亦是隻得嚥下這口氣。”夏山略微沉吟,說道,“你們無需擔憂。”
“是!”
張姓男子和另外一個中年男子都是舒了口氣,若是說憑借一個夏山無法震懾那曾經的轟動各派的封季遠,在加上一個長老,便是開那長老會其亦沒有一絲優勢。
“師尊不好了!”
便在張姓男子二人輕舒了口氣時,一道破空驟然響起,旋即那盡是慌張的聲音便是向著此間傳來。
“何事如此慌張?”夏山眸光一沉,有些冰冷的瞥向那飄然落地的中年男子。
此人身著華天門管事特有的服飾,那個華字徽章光芒燦燦,顯示著其地位不低,只是現在他那滿臉慌張卻和其身份格格不入。
“稟告師尊夏松師弟的本命元牌崩裂了。”中年男子抿了抿嘴唇,有些驚慌的說道。
“什麼?夏松的本命元牌崩裂了?這是怎麼回事,你給老夫細細道來。”夏山臉色一沉,可怕的氣勢擴散開來,頓時附近的空氣都是有著凝固的跡象。
“回師尊,今日在那靈虛峰的師侄來報,夏松師弟消失數日,赫然其煉丹室發現了打鬥跡象,我回到本命元牌的儲存室一檢視,這才發現夏松師弟已然身殞。”中年男子說道。
“既然身殞,怎麼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夏山眸光一沉,說道。
“因為夏師兄曾經吩咐其門下弟子說其要煉制一味丹藥,莫要打擾,才導致現在才發現此事。”中年男子皺了皺眉,旋即,怯怯的說道,“弟子亦是未曾想到有人膽敢在門內行兇,最近由於正值峰比,一時對於此事有所疏忽還望師尊處罰。”
“處罰?人已經死了還怎麼處罰?”夏山眼角抽搐,旋即冷冷的說道,“隨為師前去靈虛峰一探。”
“是!”
幾位中年男子都是滿臉凝重的點頭應承,身形一晃,便是掠過天際向著華天門遠處的天際遁去。
咻!
身形飄然落地,夏山等人便是徑直落入那煉丹室中。
靈虛峰的幾位弟子,在殿外竊竊私語,任誰都想不到神虛境的夏松會無故失蹤,瞧那煉丹室內大戰的痕跡多半已經是身殞了。
“竟然連火脈都消散一空,這是怎麼回事?”身形入得殿宇中,那夏山眸光便是變得陰沉無比。
“瞧這大戰的痕跡,顯然對方實力不弱啊!”張姓男子說道。
“他們應該是有著交手,可是卻未讓得夏師弟得以逃生,此人實力定然達到了奧義境,至少亦是開闢了四道天府的修者。”
其他兩個中年男子亦是連連點頭,雖然夏松實力不過神虛境小成,其底蘊卻非他們可以堪比。
“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門內行兇?”夏山眸光陰鷙,旋即,手訣一引,一個玄奧的法印便是在其身形凝聚而出。
法印凝聚而成,隨著夏山手訣一印,便是在虛空中爆炸了開來,旋即,詭異的波紋便是向著那已然是一片廢墟的煉丹室蔓延開去。
嗡!
隨著那詭異的波紋蔓延開來,煉丹室中赫然便是掀起了一片詭異的精力光幕。
呼!
張姓男子等人都是不由屏住了呼吸,眸光緊緊的注視著那個精力光幕,心中不由暗忖,“這便是那秘術,攝神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