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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佔據整面牆的大書櫃前,孫浩甫從裡頭挑了本財經書籍,翻了幾頁。
書房花瓶裡插著的百合花散發著淡淡馨香,那個香味讓他又想起五年前的一夜戀人。
他記得她櫻桃般的嫩唇,雙眼總是帶抹憂愁,微笑時雙眼會跟著笑,她有著白皙的肌膚、輕柔的嗓音,個性溫柔得像水一般。
光想起她,孫浩甫內心就忍不住一陣悸動。
“五年了,你在哪裡……”他薄唇輕喃,溫柔的眸光望向花瓶裡的百合花。
自從與她相遇後,他戀上百合花香味,總會要人在他的書房及臥室裡插上幾朵,任花香味四處飄散。
將遠揚的思緒收回,他看了眼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將手中的書籍放回原來的位置,邁開步伐下樓。
孫家在商場上赫赫有名,在孫浩甫祖父那代原本是以經營染布莊起家,到第二代時孫浩甫的父親孫景憲跨足銀行業成功後,看好當時剛崛起的高科技産業繼而轉投資,讓孫家的事業版圖更為擴張。
到第三代,英雄出少年的孫浩甫接下孫景憲的大位後,行事作風大膽、勇於嘗試,不墨守成規,將孫家的事業推向巔峰。
在政經界,孫家有權有錢自然就夠份量,而外表斯文俊逸,舉止彬彬有禮的孫浩甫,自然成了社交界名花競相追逐的物件。
而在這些成群美女中,孫浩甫並未對任何女人特別心動,因為他心裡始終停著一個曼妙迷人的身影——那個像百合花般的女人。
“浩甫,你晚上要與秀琪一起吃飯是嗎?”李菁茵看著身著米白色休閑衫配上卡其色長褲的兒子,好奇地問著。
“對,你不是要我有空就約她一起吃飯嗎?老是交代我別為了公事把她晾在一旁,或者只在需要女伴出席商業酒會時才猛然記得還有個未婚妻存在。”他笑笑地對母親說,並在她臉上親吻了下。
他的未婚妻鄧秀琪,是紡織業界大老的千金,出身名門,舉止優雅沒有半點可以挑剔,但孫浩甫卻始終沒對她動心、她之於他來說,就像身旁來去的女人一般,毫無任何特別之處,但因為母親的逼婚,他可有可無地順著他們的意思與她訂婚。
至於結婚,他一點都不急,到目前為止,他都還沒動過結婚的念頭。
腦中又浮現那一夜戀人甜美的容顏,他想如果是她,相信自己應該會比較有意願考慮結婚的事。
“是啊,你這個兒子有把我的話記在腦海就行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想清楚了沒?”看到如此俊逸的兒子,李菁茵不由得感到驕傲,畢竟孫浩甫雖然是銜著金湯匙出生,但他還是憑著自己的才華及膽識讓孫家再創高峰。
“沒有。”他搖頭。
“沒有就仔細再想想看,都訂婚了,婚禮就趕快辦一辦,你一直都是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難怪你鄧伯伯要急了。”她忍不住多念幾句。
“他急,我不急。”他漫不經心地說著,知道女方父母三不五時就致電給他母親試探婚期,造成他們孫家不小壓力,但他可不願意就這麼被套牢了。
“既然訂婚了就快娶人家吧,免得外頭傳得風風雨雨,說什麼是因為我不喜歡秀琪,所以才沒讓你把她娶進門的。”她埋怨著,對未來的準媳婦她可是滿意得不得了,鄧秀琪不僅乖巧、懂事,更難得的是沒有半點富家小姐的驕氣。
“媽,聽起來我不結婚是委屈了你,不然我買下整版廣告,告訴大眾我不結婚絕對與你無關,這樣好嗎?”
“又在說什麼渾話,你就是沒個正經。”孫浩甫的話逗笑了李菁茵。“你別讓秀琪等太久,快出門吧。”
“遵命!”他向李菁茵揮手,拿著車鑰匙出門接未婚妻鄧秀琪。
鄧秀琪穿著一身典雅的洋裝,耳上、頸項戴著同款鑽石飾品,手上則拎著純手工串成的珠包,整個人看來高貴到不行。
她一坐上孫浩甫的車,臉色便難看極了。沒想到她這麼盡心盡力討好孫浩甫及他的家人,好不容易訂了婚,但孫浩甫這方卻遲遲沒婚期敲定,令她十分不悅。
“怎麼了?想吃法國菜還是泰國料理?”孫浩甫不必望向身旁的鄧秀琪,從一上車沒聽見她說話,就知道她肯定又擺張臉給他看了。
對他來說,鄧秀琪的喜怒哀樂與他無關,他只是順著他母親的意與她訂婚。
自從那一夜後,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心中只有那個百合花般的一夜戀人而已。
“我都不想吃。”鄧秀琪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鄧秀琪的話,孫浩甫笑著搖頭。“既然不想吃,為什麼又答應共進晚餐?”
“孫浩甫,今天你一定要說清楚,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跟我舉行婚禮?”婚事拖這麼久,她面子也掛不住,她好歹也是在社交圈有名的社交名媛。
“現在沒那個打算。”他熟練地操著方向盤,簡單地回了一句。
“沒那個打算,你又為什麼要跟我訂婚?孫浩甫你是在耍我嗎?!”鄧秀琪氣極大吼。“你這樣我要怎麼做人?”
“不然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他反問著,因紅燈而停下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