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哼,果然如我所料,這招狗急跳牆,並不高明啊。罷了,將計就計,一舉鏟除京城暗樁。”
“是。”
“什麼人?!”
兩個聲音近乎同時響起,我來不及反應,門已被拉開。我有點別扭的望著朱佑樘和夜,不知什麼樣的反應才算正常。
一見是我,朱佑樘一掃臉上的戾氣,溫柔的笑笑,上前拉起我的手,“嫣兒怎麼來了?不披上件外袍,謹慎著涼。”
“呃,我……”
“算了,我抱你回去。”大手毫不避諱的順著背脊,滑過我的屁股,在大腿處輕輕一抱,將我圈在懷裡。
見我臉色泛紅,似才想起身邊的觀眾,淡淡吩咐道:“退下吧,心辦事。”
“臣遵旨。”
淡漠的走過我身邊,卻因我“哎喲~”一聲嗲叫,微微頓了下身形,轉瞬消失在夜色裡。
“你幹嘛!”我推開埋頭在我身邊的男人,嗔了一聲。
“想你了。”草草應著,抱著我邊走邊咬。我強忍住不發出呻吟,這,屬狗的嗎?心中卻也奇怪,以夜的武功他該早發現了我,為什麼幾次沒有戳穿?難道,他是故意讓我聽的……
“專心點!”朱佑樘拍下我的臉蛋,繼續在我身上奮戰。
我苦笑,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這身體素質,這慾望,難道我註定是受的命?哎,明天,我還能爬起床嗎?難哦……
連續5天,京城內連續發生火災,大火熊熊,如同朱佑樘對我的慾望,無法壓制——這也使我的避孕計劃,徹底破産。聽順天府尹快成竇娥了,在早朝上痛哭流涕,查不到任何線索;東廠那邊自然有另一套密報傳來,可不管是哪個版本,我知道,這些全和朱佑樘所謂的將計就計,鏟除暗樁有關。否則,為何從進京開始,我就沒再遇到過王嘯雲和孫彪;而沈伯幾次派來運送銀兩的江湖客也悄無聲息,沒了蹤影……
不過,這些他不,我也不問。不是不好奇,而是隱隱覺得,朱佑樘有太多事情在瞞著我,除了能篤定他的深情,他的謀略,他的才華,他的能力……好像許多東西需要重新詮釋。
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猜測著他的下一步行動,卻被人親暱的抱住,大手也開始遊移。
“不行!”我打掉他的手。
“怎麼?”聲音有點委屈。
“大姨媽來了!”我答得心不在焉。
“姨媽?何時進宮的?怎麼沒見?”
汗,暴汗,望廬山瀑布汗。
“呼——古文版是妾身葵水以至,不能侍寢。”
朱佑樘“哦”了一聲,乖乖倒在我外側,不敢動了。過了幾分鐘,轉了回來,“這葵水多少天能走?”
“你要是氣我,就一輩不走!”
“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啊!咦,很難受嗎?”
我該感動?終於注意到我的不適了,哎,怪不得他,古代的大夥哪裡懂得這些啊。
大手覆上我冰涼的腹,吃驚地問:“呀,怎麼這麼涼?我這就傳禦醫,再讓人多加炭火!”
“不用了,女人這幾天都這樣。”
“真的?”將信將疑。
我“嗯”了聲,翻身向裡,不再理這個青春期教育不完善的少男。
朱佑樘也跟了上來,從後面環抱住我,大手任性的覆上我的腹,見我掙紮,弱弱的求道:“別動,我就給你捂捂,你不想,我捂熱了就走,真的。”
心裡一暖,任他捂了下去——有夫如此,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