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我是怕你在那兒應付的太辛苦,就去接你回來。”朱佑樘笑著。
“哼,算你有良心!”
朱佑樘拉著朝軟榻走去,看著我動作僵硬遲緩,關心的問了幾句。
我一把將他推倒,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還好意思問,不都是你幹的好事嗎?”
朱佑樘順勢將我拉倒,不讓我佔到半分優勢。摟住我,不容掙紮,我才不會傻到和他pk蠻力,索性窩在他的懷裡,自我安慰著,反正比軟榻舒服,還會自動發熱。一雙大手滑過我的長發,見我柔若無骨,不由放輕了力道,天鵝絨般的吻疏疏密密落遍了我的臉頰,逐漸滑進脖頸,感覺到身下的人體溫急劇上升,我忙敏感的一坐而起,腰上一疼,又跌了回去。
朱佑樘心疼的扶起我,沒了放肆的舉動,心將我抱好放在軟榻上,起身體貼的為我按摩。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指揮,又把整條脊柱按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他坐到身邊。
“哦,對了!”某人剛要和我接著親熱,又被我打斷。
“何事?”
“錢,錢,錢,錢呢?”
朱佑樘點著我的鼻,“你啊,改不了商人的品性,財迷!”
“拿來再!”我勾著手指頭。
朱佑樘滿眼的無奈,拍拍手,自有太監取來了一個大錦盒,恭恭敬敬遞到我身前。我開啟一看,裡裡外外翻了一遍,滿心的歡愉變成了失望,“怎麼只有2000兩?喂,你是太啊!不是有國庫嗎?”
“嫣兒,”朱佑樘握住我的手,耐心地:“嫣兒,我知道你喜歡錢,可國庫是國家的,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不能給你。我只有這些,只能把我有的全部給你,不遺餘力。”
我怔怔看著眼前的男人,陽光透過窗欞在他的身上耀出淡淡的金邊,如幻如真,是凡似仙,器宇軒昂,高大偉岸……國庫是國家的,這樣的道理放眼上下五千年,究竟幾人懂得?
收回視線,打趣道:“竟然沒有沈伯有錢!咦,對了,沈伯送的錢呢?最後一批該到了吧!”
朱佑樘眸色一凝,冷冷地:“一介商賈,竟然富可敵國!”
我心中一凜,沈伯誠實的貢獻出500萬兩銀,10萬兩黃金,委實的犯了忌諱——畢竟,明朝國庫一年的收入僅僅200萬兩白銀。
“朱,呃,佑樘,其實,重農抑商的思想並不完全正確。在農經濟時代,人們自給自足,無可後非,但是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商人的貢獻在期間越發巨大。試想一下,沒有他們,誰來進行物資流通,傳播不同的地域文化,豐富百姓的物質生活?”我盡量得簡單,希望他能夠理解,翻譯成文言文,俺實在無能。
深思片刻,他道:“讓我好好想想。”
“佑樘。”
“嗯?”
我低下頭,“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吻落上我的額頭,“不會的,嫣兒,謝謝你。”
靠進他的懷裡,大手自然而然環上我的腰,隨意問起我在仁壽宮的經歷。我如實講著,他卻陷入了沉默。
“怎麼?有何不妥?”我問。
“沒有。”
“胡!”我拍掉那雙大手。
手很快重新環上,“我在想,也許不該把我們的事告訴太後,萬氏稱霸後宮,險些斷了龍脈,太後她……”見我沉默,朱佑樘忙改口,“不用擔心,嫣兒,其實,你只要盡快給我生個兒,皇室血脈延續,讓她老人家抱上曾孫……”
我顧不上渾身難受,“騰”地站了起來,“不要,為了性福,我才不要呢!”
“怎麼?有了孩,我疼你如故,太後也會對你更加慈愛!”
“我了,為了性福!你知不知道女人生了孩□會松馳,身材會走樣,肚皮會出現妊娠紋!”
朱佑樘拉我坐好,“嫣兒,我聽不懂,但不管怎樣,有了孩,我只會更加疼你,更加愛你!”
我嘴角抽搐,看來以後得掰手指頭算安全期了,這麼生孩,而孩的爹還是個未成年人,天啊,想想就可怕。
晚上,拖著好不容易能正常行動的身體緊張兮兮的坐在床上,暗暗期待某人的熊抱,研究著如何避孕,可某人只是吻了吻我的長發,哄我先睡。這倒奇了,中午還想那個的人,晚上就變成禁慾主義者了,誰信啊。
假裝熟睡,翻身下床,心翼翼尾隨朱佑樘去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