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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裴紜突然興起想要去看看白果。
這幾日她忙著弄自己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方子,有時在屋子裡一悶就是一天。
青黛和青蔓在裡屋裡伺候,所以裴紜還能見到她們幾眼。
倒是白果這個丫頭這幾日給吩咐到外邊幹活去了,裴紜這時才想起來好像許久沒見她人影了。
正好今日想休息一下,不想在屋子裡頭待著了,便想著去外廂房尋一尋白果,順帶著檢查她的減肥事業奮鬥地如何了。
“咦,人呢?”
剛剛尋過來時,裴紜問了一個丫鬟,說白果在這間屋子裡,可是裴紜進來後卻沒見到人,裴紜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屋子內真的是空無一人,便走出房門,想著去拐角的另一間廂房看看。
誰想走到拐角時,就聽見了白果的聲音。
“……你若是在阻止我,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聽這白果這趾高氣揚的語氣,裴紜不免更為好奇了,悄悄湊上去,當一個可恥的牆角偷聽人。
“可、可是娘娘吩咐過我,不準你在吃飯的時間外吃別的東西了“”。”另一個人是田七,他說得委屈極了,裴紜都能想象田七那副急得要哭的樣子。
“唉!”白果大嘆一聲,然後商量道:“我就吃一口?”
“你半個時辰前吃酒釀圓子時,也是這麼說的!”
“最最最後一次!”
“你一個時辰前吃醬香餅的時候也這麼說了!”
“額……可我這鹵鴨掌都已經吃了一半了,娘娘教導過我,做事千萬不能做到一半,每件事都要做完才行,要不就會成為一個廢人!”然後底氣十足地肯定道:“這吃東西也是一樣啊!”
裴紜滿臉黑線:我當時跟她講“半途而廢”不是這麼說的吧?
“這……”
被白果拿出裴紜來反駁——即便這道理說不通——但因為是裴紜說的話,田七一時之間竟想不出說什麼好。
看著面前的白果喜不勝收地啃起來,這回輪到田七唉聲嘆氣了:“唉……白果,你真的不能再吃了,你這樣我沒辦法答複娘娘的。”
白果一心只在鹵鴨掌上,根本就不在意田七在說什麼,只胡亂地點頭“嗯嗯”了幾聲。
裴紜想著要不要現在出去伸張“正義”,逮個正著,卻聽到田七說道:“你得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了!”
白果答得很敷衍:“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田七說道:“你就再忍個幾日,等娘娘他們去冬狩了,會有好多時日不在府邸,我也、我也不盯著你了,那時候隨你吃個夠!”
“冬狩?”白果抹了抹嘴巴,問道,“那是什麼?”
白果這一句也問出了裴紜的心聲: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要去冬狩?
“好像是七年前開始,每年大雪封山前,皇上都要和安城內的達官貴族去承德山圍場狩獵、祈福。昨日我碰見了杜仲,我說很久沒見到他,他說他們護衛隊最近都在忙著準備今年的冬狩。應該就這幾日,娘娘他們就要出發了。”
田七撓撓頭,又說道:“奇怪了,你不是跟著娘娘從國公府過來的嗎?按理說,裴國公和裴大公子可是皇上冬狩獵會上最不能缺的貴客了!我聽說有一年冬狩的時候,裴大公子突然射出兩箭,當時大家都還不知所以。結果國公爺派人過去檢視,大家才知道原來百裡之外有一匹兩人高的巨熊。待那匹巨熊被拖至眾人面前,大家更加吃驚地發現大公子這兩箭射的是不偏不倚,正正地射到那巨熊的咽喉和心口,僅僅憑借兩箭,便在百裡之外取了巨熊的性命。”說著,田七一臉痴迷的樣子,恨不得自己當時就在現場,能夠親眼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