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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賢停住腳步,轉身驚訝道:“什麼?”
裴紜平靜地說出口道:“我想同徐太醫去一趟傷兵營。”裴紜明明白白地告訴徐有賢,他沒有聽錯。
徐有賢不解:“娘娘不去微瀾湖了嗎?”
裴紜搖頭:“那要不徐太醫和我先去一趟微瀾湖,之後我們再去傷兵營。”
“這……”徐有賢皺眉,有些為難,最後想了想,跪了下去,俯首道:“娘娘說要去這傷兵營,這是萬萬不能的。王爺有令,閑雜人等一律不能進入軍營的,娘娘身為肅王側妃,想必是瞭解這些軍令的。讓微臣帶娘娘去傷兵營,恕有賢難以從命!”
看著徐有賢低著頭,裴紜走上前幾步,說道:“你先起來,我並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就下跪。”
猶豫了一下,徐有賢站了起來,然後裴紜繼續說道:“我們去微瀾湖吧!”說罷,便邁開步子向徐有賢之前所指的方向走去,而這時,一直待在徐有賢身邊的帝鰲斯跟著飛到裴紜旁邊,裴紜十分嫌棄地說道:“去去去,別粘著我!”
帝鰲斯對著嗷嗷叫了兩三聲,又飛到徐有賢身側尋求安慰,徐有賢笑笑,拍拍它的腦袋,溫柔地說道:“走吧。”
一直到微瀾湖時,裴紜都沒有再提去傷兵營的事情,路上只有帝鰲斯嘰嘰喳喳的聲音。
這讓徐有賢非常疑惑,他看了看裴紜的表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十分平靜地看著四周。
其實裴紜內心說平靜也不平靜,只不過失望比較多。
站在快要幹涸見底的微瀾湖邊,裴紜抬眼四望,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片荒蕪,本來裴紜還想著這裡會不會有什麼小破廟、小茅草屋,然後自己可以從中得到些什麼線索。
然而面前這個微瀾湖看不出半分出奇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身邊帶了這麼一個累贅,沒有發現什麼是最好的“發現”了。
可能是看出裴紜略微失望的神情,徐有賢道:“微瀾湖的陽春四月時,周遭的樹上會開出花,那花兒及其脆弱,只是柔和的春風一吹便會被吹落。尚未成型的花瓣落在湖面上會泛起細微的漣漪、波瀾,是以人們便稱這湖為微瀾湖。”
站久了,裴紜只覺得從空蕩蕩的四周吹來的風還挺刺骨的。
徐有賢繼續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在冬日來微瀾湖,如此一看,倒是明白為何往日裡微瀾湖都無人提及。也許微瀾湖最美時節就是那落花泛瀾之時,所以往常的日子裡,既沒什麼人會來這裡,人們也很容易忘記這塊地方。”
“雖然景緻差了些,但是萬籟此都寂,倒不失為一個散心獨處的地方。”裴紜伸手摩挲了一下身旁的幹枯的樹幹隨口說道。
“倒也是。”徐有賢在一旁附和道,隨後又一想,弱弱地問了一句,“娘娘這是在責怪微臣……話多麼?”
“啊?”裴紜一時還不太懂徐有賢為何這麼說,稍稍回想了一下,覺著徐有賢未免有些太敏感了吧。
“徐太醫多慮了。”裴紜對徐有賢輕輕一笑道,“我還得感謝徐太醫跟我來這一趟呢,了卻我一個無聊的念頭。”
徐有賢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娘娘沒有責怪有賢自作主張前來,掃了娘娘的雅緻,有賢已經十分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