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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覺得華驍突然智商上線,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了,她將手帕在手指上繞了幾圈,走到離他最遠的椅子上坐下。
假如裴紜要坐到華驍的身邊,華驍一定會立馬將她揉成一團球,從窗戶扔出去。
但是裴紜這樣與自己刻意離得遠遠地,他又覺得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裴紜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潤潤喉。
華驍看見她在喝水,又想起自己被曾禹說喝了她喝過的水,心裡又是一番五味雜陳。
裴紜放下杯子,然後看向華驍說道:“王爺……現在你可以說事了吧?”
裴紜懶得跟他繼續玩小媳婦哭唧唧的橋段了,他們一個郎無情,一個妾無意的,徒增彼此的尷尬、侷促罷了。
而且很明顯,華驍這個古怪鋼鐵硬漢,一點也不吃這一套,她剛剛也不過是有惡作劇的興頭罷了。
華驍看著裴紜,她早已換下剛剛那副做作的小女人姿態,現在的她才是正常的模樣。
裴紜以為自己從未見過華驍,但是華驍卻是在許久之前見過裴紜一面。
那時的裴紜,是斷不會穿著今日她身上素雅的靛青色,華驍見到她時,她穿的是他最討厭的豔紅色。
當時的裴紜和現在的裴紜有著一股傲氣,但之前裴紜的傲氣,是蠻橫無理的,而如今的傲是七分清冷的孤傲。
他雖不喜女色,但初初見到裴紜時,也被這雙眼睛給驚豔到了。
然而,這雙被譽為“安陽第一眸”的眼睛,似乎也變得不一樣了。
第一次見面時,他覺得這眼睛雖美,但是是那種能讓人一眼望穿的美,膚淺的美。
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裴紜,她的這雙眼睛如同神秘深淵,與塵世間的所有一切都形成一道屏障。
你看不清,也摸不著。
她的目光清冷皎潔如月,眼眸深邃沉靜似海。
只是由於那對眉眼生得實在魅惑誘人,眸光流轉瀲灩時,嫵媚嬌妍自流出,讓人不由得想要靠近,想一窺到底。
見華驍遲遲不開口出聲,還用那怪異的眼神瞅著自己,裴紜被他直看得有些心顫,無奈地問道:“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怎麼了?”
“我沒醉。”這回,華驍倒是回話了。
裴紜心想他這幅比之前更呆,更傻,更古怪的樣子,不是醉了才怪呢。
“你喝了多少?”
華驍沒想到裴紜突然問這個,他總覺得有時候跟裴紜溝通十分費勁,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句她會說出什麼。
“一壺。”
“一壺多大?”
華驍用手大致比劃了一下。
裴紜一看,就正常的一小罐酒。
話說回來,古代的酒純度那麼低,華驍又人高馬大的,打仗的時候不都是飲酒吃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