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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暗自訝異。
白蘇接著說道:“五少爺回來後聖上還給他許多封賞,後來又下旨讓二哥兒承襲了鎮國公爵位。再之後五少爺便來到肅王府讓人把我們都放了,要是那時候五少爺晚來了幾步,紜姐兒你可就……”
五少爺要是晚來了幾步,我可就不用面對這麼多破事了,裴紜心想。
“嬤嬤不覺得這件事太過蹊蹺,太多疑竇了麼?”
“誰說不是呢?可是再怎麼疑惑不解,人也沒了……過幾日就是國公爺和大少爺的頭七了。”白蘇長嘆一口氣,說道:“娘娘現下也可自行了,我們尋個日子回去吧。”
“他們已經下葬了?”
“國公爺的屍身沒有帶回來,他們在那邊將他火葬了,國公爺的骨灰已經放在宗祠裡了。國公爺沒法出殯,紹哥兒也沒有出殯,三日前便下葬了。本想等娘娘您來見紹哥兒最後一面的,可是楊姨娘硬是經不住孟姨娘的勸,最後還是讓紹哥兒先入土為安了。”
“這樣……也好。”裴紜緩緩說出口。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慢慢升起一種悲傷的情緒,一瞬間,裴紜能感受到親人離去的悲痛。上輩子的劉芸無親無故地長大,不懂親情為何物。而剛剛在聽到鎮國公裴思遠和大公子裴紹下葬時,自己的眼眶竟有些濕意,同時腦海裡還浮現出一些模糊的影像。想來是這大腦裡原先的殘留的記憶,觸動了自己的情感神經。
裴紜不禁伸手按住太陽xue,眉頭緊鎖。
白蘇急忙問道:“紜姐兒,你這是哪裡不舒服了?”
“不礙事。”隨後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話:“本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可是剛剛聽見他們已經下葬入土,還是忍不住傷心。”
白蘇起身走到她身旁,替她揉著太陽xue,感慨道:“老爺雖然對紜姐兒平時嚴苛了些,但心裡還是很在意紜姐兒的。紹哥兒也是,紀哥兒身體不好,小時候都是紹哥兒帶著你玩,你還記得嗎?只是後來紹哥兒就出去外面歷練,不常在府中了。”
裴紜讓白蘇不用再揉了,白蘇又坐回凳子上,一聲嘆息道:“刀劍無眼,歷練著歷練著,人也就這麼沒了……夫人當年就不同意紹哥兒去打打殺殺,只是耐不住紹哥兒有那興趣,國公爺又希望裴家能再出一個軍將,夫人最後也就隨著他去了。”想起往事,白蘇很是傷情。
裴紜覺得有必要調節一下這低沉已久的氛圍,接話道:“如今他們也在九泉之下相見了,娘親一定要好好地罵他們幾句吧,兩人都得攤出手心挨板子!”
白蘇不免得被裴紜逗胡話!”隨後又喃喃道:“你娘親那麼柔軟的性子,怎麼可能數落他們呢……”
裴紜沒有細問,只是借機轉換話題:“嬤嬤你們既然早就被放出來了,怎麼沒有來找我?”
白蘇連忙說道:“我當時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娘娘啊,可是五少爺讓我們先回鎮國公府,他去找您。結果五少爺回來說你被肅王府的人看管起來,又過了幾日,大少爺的屍首回來了,鎮國公府上下就忙著喪事了,五少爺說你一切無恙,只不過先避避風頭。你看看這幅樣子,那裡無恙?果然不是同母所生的,一點兒不知道心疼。”白蘇又忍不住老媽子地數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