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不怒反笑:
“艾瑪的兄弟?亦或是她的同窗好友?你知道什麼叫oega學院都沒有讀過吧?”她字字誅心:“我是她的教母,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將來的生活——”
“她會感謝我的。”
教母堅決的一字一句道:
“你根本不知道她將要嫁給的人會有如何的成就。”
“......”
沃倫冷笑:
“你所謂的為她好,就是讓艾瑪跟個禁臠似的跟在她未婚夫的後頭,每天被關在屋子裡不讓出門,等著那個人回來吸取她的血液?”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教母眸中劃過一絲慌亂,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了情緒,又恢複那種輕蔑的狀態:
“我勸你早些離開這裡,”教母轉身,留給沃倫一個警告的眼神。
“什麼早些離開?!”
不知什麼時候艾瑪從花園裡折回來了,手裡頭還攢著一大束花朵。
她先是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沃倫,隨後又望向教母:
“教母!”艾瑪似乎意識到什麼,連忙小跑到她教母跟前,連手裡的花掉了幾枝都顧不上了。她哭喪著一張臉,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抽泣的上氣不接下氣:
“求求你...教母,不要讓沃倫離開...求求你......”
艾瑪拽住教母的衣袖,壓根不撒手。
沃倫是她來帕蒂斯這麼長時間最好的朋友了:他強大、耐心、還願意替她分析問題——這要是換在oega學院裡頭,別說有人願意幫助她了,就是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教母只是讓他回到隊伍裡去,想必他也有任務在身對不對?”教母耐心哄勸:“送你到這裡來已經花了他不少時間了,擅自離開工作崗位可是不對的。”
此刻,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女孩敏感的察覺:
如果就此讓沃倫離開教母的屋子,他肯定要被懲罰的。
雖然教母言語中沒有一句提及刑罰,可是冥冥之中,艾瑪就是有這樣的預感。
她可以在此刻站出來,證明沃倫不是侍衛不受隊伍的管理——可是這樣做的話?沃倫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要知道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沃倫可是戴著手銬的囚犯吶!
不行不行!
艾瑪在心裡頭要的跟撥浪鼓一樣。
沃倫會遭受不該他遭受的磨難!
可,她不是沒見過未婚夫隊伍裡受罰的人——
被手臂粗的繩子吊在天花板上,每天接受審問和刑罰,連口飽飯都吃不上,只能靠著獄警偶爾的善心攢點水喝。
一想到沃倫即將受到這樣的酷刑,小姑娘被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哀求教母:
“不...不要罰他!這些都是我的不對!是我擅自偷跑出了城堡...我不聽先生的話,也沒有聽教母的話......不是沃倫的錯......”
沃倫站在原地,有些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