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這確確實實是我姐姐和我說的,我對天發誓,如果有一句是假話,就天打五雷轟,被夫君休棄出門。”洪夫人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讓顧念原諒她,好回去交差,自然是言辭鑿鑿的發起誓來。
顧念沉吟半響,“就算夫人說的是真的,那為的是什麼呢?就算我們如今分家了,可到底還是一家人,還都是姓蕭的,一筆也寫不出兩個蕭字,對吧?
既然如此,那我的母親也是二叔二嬸的親戚,怎麼有人這樣拆親戚的臺呢?”
洪夫人見顧念還不相信,頓時拍著大腿道,“王妃,您也太好性了,您是不知道,我姐姐和姐夫,可沒把你們當成自家人。我姐姐可不只一次說王爺的王位來路不正什麼的……“
顧念捧著茶盞的手頓了一下,她剛剛說的那些不過是想引出洪夫人的實話,她知道二房是什麼樣的人,就沖二夫人當年用老姨娘的事情陷害蕭越,就已足夠看出人品。
這些年沒和二房那邊計較,不過是想著既然已經時過境遷,看在老太妃的面子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好了。
作死的人不需要別人做什麼,自己就會把自己給作死。
沒想到,二房到現在還是想著要拿到蕭越肩上的王位。
但她又覺得洪夫人將這些事情吐的太快了。
二房對自己肯定是有想法,和洪夫人抱怨幾句肯定也有,但她再大膽,應該和傳流言的事情沒關系。
想到上次三房,也是這樣,上門哭訴是被人利用了。
哪裡有那麼多的利用,如果真的沒有一點心虛,也不怕鬼敲門不是。
最終,顧念也沒說要不要原諒洪夫人,蕭越那邊先打發了淩大人,作為女眷,洪夫人不得不離開,離開的時候她還眼巴巴的看著顧念,
她沒得到顧念一句原諒的話,回去,也不知道要被怎麼對待。
那邊,蕭越打發了淩大人,回了隨遠堂。
“沒想到兩人沒辦法上肅王府的門,倒是轉到這邊來了。”顧念蹙著眉說道。
蕭越笑了笑,在顧唸的身邊坐了下來,“是岳父和淩大人閑話了兩句。”
閑話,怕是兩句閑話把淩大人給嚇得夠嗆吧,要不然剛剛洪夫人也未必會這麼慘。
”殺雞儆猴,岳父這樣做倒是沒錯,以後不長眼的就會少了。”岳母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岳父怎麼會允許別人再委屈她呢?
這樣的敲打還只是輕的。
顧念眨了眨眼,低聲道,“這件事情和上次三嬸那邊的是一個性質的,只是三嬸那邊我們放過她了,這次,二嬸那裡卻是不能放過了。”
“三房那邊也沒準備放過,只不過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而已,正巧趁這次,一併解決吧,省得總出來蹦躂,還有留心防備他們。”
說完,他眉頭一挑,冷笑道,“這些人也就只會在後宅上使陰私,又不敢出來真刀真槍的幹,當初江山真要讓他坐了,那才是百姓的苦難開始。”
顧念聽他語氣不善,問,“你覺得這事是和四皇子有關?”
“八九不離十。”蕭越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蕭越和顧念這邊在想著怎麼和二房,三房算賬,顧世安那邊則是在尋找霍德。
自從那天在靜寧的住處碰到霍德,顧世安當時就讓人跟著霍德,又派了人去北蠻那邊收集霍德的訊息。
很快的,關於霍德的情報傳了回來。
霍德是被當初化成行商的北蠻汗王帶回北蠻去的,因為他身上流著北蠻人的血。
之後,霍德就被汗王養在膝下,之後又憑著功勞被封為右日王。
因為深受汗王的寵愛,惹來其他的王子嫉妒。
可以說,霍德在北蠻,是仇人林立。
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喜好趴在正在喂養孩子,有汝汁的婦人身上睡覺,這個喜好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沒人知道。
而且,他和平常人不一樣,不是每天都休息,而是三天才睡一覺,一覺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