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頃刻間,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是被蕭越弄醒的。
她不過睡了一覺,他竟然判若兩人,沒有了先前的溫柔,手勁很大,甚至弄疼了她嬌嫩的肌膚,彷彿還帶著一股狠勁,要將她撞的支離破碎。
顧念起先忍著,到了後來,從枕頭到床角,魂飛魄散,泣不成聲。
這一場,她渾身如同散架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松開她。
蕭越從頭到尾,沒發出一聲,只是用足了力氣調弄她,到了最後,長長吐了一口氣。
翌日,天剛矇矇亮,顧念就被人叫醒了。
她將腦袋紮在溫暖的懷抱裡,不肯起,聽對方一直叫喚,嘴裡嘀咕著,“外祖母,累,再讓我睡會……”
正要將她喚醒的蕭越聽到她的話,動作頓了下,轉頭看向窗外的天色,決定讓她多睡會。
昨夜第一次時,他明明已經向皇伯父取經,沒想到還是沒能把持住,一敗再敗,內心的挫敗,簡直沒法形容。
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肯定沒得到快活。
後來,她窩在自己懷裡酣然入睡,黑暗中,他摟著她,還是不甘心,忍不住下手,最後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男子熱衷於這樣的事情。
他看著睡夢中的她,被子下的那張明麗的臉龐顯得更小巧精緻,有幽蘭之姿,牡丹吐露之嬌。
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和瘋狂,他喉頭滑動了下,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輕啄,彷彿這樣能緩解心頭的火熱和身體的燥熱。
顧念是被嘴唇上傳來的癢意癢醒的,她睜開眼睛,先是迷茫了會,方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目光呆滯的看著她上方那張英俊的臉。
她這一覺睡的沉,糊裡糊塗間,還以為是在安遠侯府,在外祖母的床上。
蕭越見她睜開眼,柔聲道,“念念,今日我們要回門,該起了。”
“哦,我現在起來。”
顧念說著話,皺了下眉,她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反應有些遲鈍,等到第二句話,才覺得舌尖有些刺痛。
蕭越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關切道,“怎麼了?”
她揉揉眼睛,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好像把我舌尖咬破了。”
原本蕭越就是極力在強壓著心頭的燥熱,聽到這話,掐著她腰肢的手一緊,低聲道,“真的?伸出來給我看看。”
顧念聽到他沙啞的聲音,臉紅紅的,手忙腳亂的推開他要起來,“不,不用了。”
蕭越法神將她壓倒在床上,自己親自感受了一番。
他的she尖溫柔的劃過,一邊尋找還一邊停下來一本正經的問她,“是這裡嗎?”“還是這裡?”
到了最後,顧念忍不住脫口而出,“等下要回門呢。”
蕭越含糊道,“我知道。”
沒過一會,他自己默默退了出去,顧念摸了摸腫痛的嘴唇,慢吞吞的爬了起來。
和昨天一樣,蕭越自己梳洗完之後,就坐在榻上看她梳妝打扮,阿鏡一邊利落的幫顧念梳頭發,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發現她今兒不像昨日那樣朝氣,反而霜打了一樣。
心裡有些納悶,又不懂其中緣由。
不是都說新婦一般洞房第二天沒什麼精神嗎?可她家郡主是第三天沒精神,阿鏡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等兩人梳洗打扮好後,秦嬤嬤也讓人傳了早膳。
顧念如昨日那般,攜著她的手入座,桌上都是她愛吃的,簡單用過早膳後,檢查了一下回門禮,沒什麼遺漏之處後,兩人離開了隨遠堂,先去了紀太妃的院子。
只是他們到紀太妃院子時,卻聽侍候的丫鬟說紀太妃還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