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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以後眼睛好了,我給你做。”
唐七邪心尖狠狠一顫,看著對面的白千池,一種從未有過,對他來說陌生至極,甚至從不敢奢望的幸福感慢慢將他的心填滿。
現在,他眼中的愛意,不需要去刻意掩藏。
他不用活得那麼累。
他不再是唐七邪,不管她看不看得見,他都不用再掩藏自己的感情。
“好。”唐七邪微微點了點頭,眼中有淚光在閃動。
他給她夾菜,看著她吃飯,時不時會笑的模樣,眼中的淚越來越多。
千池,如果我不是唐七邪,如果沒有帝少爵,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些傷害,如果從一開始你先遇到的就是我……那麼這樣的生活,我們是不是早就過上了?
我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著心理上的負擔,用這麼極端殘忍的方法讓你慢慢好起來?
吃過晚飯後,唐七邪守著白千池,等她睡著了,他便鎖上房門,去找了柳族長……
“明明今天早上才剛剛催眠過,可是她好像還記得很多以前的事,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她就會全部想起來。”唐七邪在害怕。
柳族長蹙著眉頭。
“柳族長,有沒有什麼辦法?”
柳族長搖頭:“你妻子執念太深了,不願放下以前,應該有什麼對她特別重要的東西捨不得忘記吧。”
“特別重要……”唐七邪眼神黯淡。
除了帝少爵,還有什麼……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今天一天的陪伴,晚餐時感受到的幸福,已經讓唐七邪徹底淪陷。
他多想就這樣,和她一直走下去。
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痛苦。
“她神經本就脆弱,真的經不起第二次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