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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哪個唐?”唐七邪並不想要這個名字。
唐七邪三個字,他一個字都不想要。
白千池笑了笑:“糖果的糖不適合,所以是海棠的棠。”
白千池這一笑,晃花了唐七邪的眼,回過神來後竟也不由得跟著牽動了嘴角。
她應該很久沒這樣笑過了。
真好,這麼幹淨沒有任何憂傷的笑容,又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自己,貌似也很久沒有笑過了……
“好,就叫白棠。”
白千池微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唐七邪扶著她的胳膊,靜靜地陪著她走在沙灘上。
兩人在沙灘上留下一個個腳印,他一手提著她的鞋,一手攙扶著她。
海灘上玩耍的孩子和補網的漁民都時不時地看向他們。
只覺得這一幕十分地好看,跟畫一樣。
“多好看的兩個孩子。”一個年紀大,臉上滿是出海留下痕跡的老人家笑著道。
走累了,白千池就在沙灘上坐下。
唐七邪坐在她身旁,看著那落在海平面上的落日。
“這日落,很美,我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景色。”唐七邪這話,似種感慨,更是發自內心。
這裡,真的很安靜,很美好。
沒有外面的紛紛擾擾,沒有勾心鬥角,更不需要為了什麼去努力拼搏。
只要守著身邊的人便好。
金橘色的夕陽落在他白皙削瘦的臉上,如鍍了層暖光。
他的眼中,再沒有了以前的灑脫,有的只是對未來的負擔。
因為不管白千池能不能重新記起以前的事,他都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