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邪深深看他一眼,最後開啟車門下了車,然後狠狠地將車門甩上。
卻不小心牽扯到身上的傷,疼得他臉都白了。
“這事實在太突然了,塵硯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皮得很,但卻招人喜歡,卻沒想到……”菲莉奧肆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和痛心。
赫連堯摟著站都站不穩的王後,雙眼也是哭得通紅,短短兩三天,他整個人似老了五六歲般。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赫連堯哽咽出聲。
他懷裡的王後聽到這話眼淚更是越流越兇。
“不知塵硯這孩子是遭人陷害還是出於意外?”菲莉奧肆象徵性地關心問道。
赫連堯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意外。”
菲莉奧肆眼神微變,意外?
這赫連堯心還真大,兒子都被人殺了,竟然還能說是意外!
難不成赫連堯知道白千池是安月兮的女兒了,所以不打算找白千池報仇?
不,他不可能知道,最多隻會覺得白千池長得和安月兮像。
他如果心生懷疑,早在賭石盛宴上見到白千池就會去調查,不可能一直沒動靜。
難道是赫連塵蔚瞞了他們,並沒有把赫連塵硯真正的死因說出去?
可這根本就瞞不了幾天啊。
還是說……赫連堯是為了不引起國人的恐慌,所以才這樣說的?
畢竟赫連塵硯的死,隨時都會激發兩國的戰爭。
這樣想來,還是最後一個比較有可能。
此時唐七邪走了過了,看著陷入痛苦中的赫連夫婦,說了句:“節哀。”
赫連堯點了點頭,抹了抹眼角的淚:“七爺,不知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您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