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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堯看向赫連塵蔚所坐的那輛車,先是嘆了口氣,隨後才用請求的語氣道:
“塵蔚這孩子沒什麼朋友,你是他難得能說上話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多找他談談,我怕他承受不了,他雖然一直對塵硯嚴格,做什麼都要求他最好,但他對塵硯是真的好,只是從來不表達……”
赫連堯越說,喉嚨越是漲得痠痛,幾乎都要說不出話來。
唐七邪點了點頭:“我盡量。”
菲莉奧肆又說了些話安慰了赫連堯,這才帶著唐七邪離開……
“你不好奇我和赫連塵蔚說了什麼?”
上車後,菲莉奧肆一直閉目養神,要不是他偶爾會咳嗽幾聲,都要讓人以為他睡著了。
這倒是讓唐七邪有些沉不住氣了。
菲莉奧肆睜開眼,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你這不是主動說起了嗎?”
“……”
“你對這赫連塵硯的死,有什麼看法?”
“人都死了,能有什麼看法。”唐七邪淡淡道,心裡卻在擔心白千池。
“哦?沒有嗎?那赫連塵蔚有跟你說赫連塵硯是怎麼死的嗎?”
“沒有。”
菲莉奧肆微微點了點頭:“赫連堯說是意外。”
“既然是天災,那就怪不得誰。”
“嗯,怪不得誰。”菲莉奧肆再次閉上眼,喃喃了一句,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看唐七邪這反應,赫連塵蔚確實是暫時隱瞞了赫連塵硯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