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她沒戴口罩,而是戴了副超大號墨鏡。
比起她的半張臉,她的雙眼更容易引人注目。
打車來到了唐家會所。
白千池看著熱鬧非凡的唐家會所,勾了勾唇,有些小興奮。
從計程車上下來,抬手壓了壓自己頭上的棒球帽,抬步走了進去。
“請出示您的邀請函。”門口兩個保鏢將白千池攔了下來。
邀請函?
白千池愣了愣,參加賭石大會還要邀請函?
唐沫雲怎麼沒跟她說,還是她忘了?
“忘帶了。”
“……”保鏢無語:“很抱歉,這個理由有點爛。”
“……”草,這麼直接。
“我是唐七邪的朋友。”
“……”保鏢黑線:“如果沒有邀請函請自行離開。”
“我真是唐七邪的朋友。”白千池有些無奈。
“請不要妨礙我們,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帥哥,麻煩讓一下,你擋到我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在白千池身後響起。
白千池轉身,看向身後的人,當看清是誰時,下意識不悅皺眉。
她竟然也來了。
“門口這麼大,幹嘛非排我後面。”白千池低下頭,直接懟了一句。
這凡娜莎莫不是真的有病吧,自己一身男裝,而且剛剛又是背對著她,她不應該認出她啊。
對一個不認識的人還這個態度。
凡娜莎本來就因為昨天被白千池丟出墨園而心裡有氣,
剛剛一下車,看到門口一個少年的背影和白千池有點像,於是她就故意想擠兌一下他。
但沒想到這少年一開口,聲音竟然也和那個白千池有點像。
凡娜莎皺著眉,疑惑地打量面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