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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娜莎皺著眉,疑惑地打量面前的少年。
還在發育期的白千池本身就比凡娜莎矮了那麼一點,加上她穿的高跟鞋,白千池穿的平底鞋。
所以以凡娜莎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少年的臉。
“沒邀請函還好意思來,還敢說自己認識七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凡娜莎鄙夷地看了眼渾身加起來不到五百塊的白千池。
凡娜莎就是個被慣壞的大小姐,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雖然會顧及場合,但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如果換成平時,碰到不認識的人,尤其是像面前這個有氣質的少年,她是不會這樣的。
說不定還會在對方心裡留個好印象。
但誰讓她心情不好,而這個少年的背影和聲音又和白千池那個貪得無厭的女人這麼像。
還有這少年剛剛又這麼無禮地回了她一句。
她正愁找不到發洩筒。
“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函。”保鏢雖然看白千池這樣來搗亂的不爽,
但同樣也看不慣凡娜莎這樣趾高氣昂,當面羞辱人的。
凡娜莎看了保鏢一眼,從自己名貴的包裡拿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
兩隻手指夾著,揚著高傲的頭顱,遞給保鏢。
保鏢接過,開啟看了看。
然後對凡娜莎做了個請的手勢:“裡面請。”
凡娜莎不著急進去,而是一隻手環抱著自己的腰,另外一隻手玩著自己胸前的一縷金色卷發,
對比她矮了大半個頭的少年道:“喂,想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