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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滴血。
人卻茫然,不知該呼喚誰,不知究竟該做什麼。
只望著蒼心閣外的流影飛逝,發呆。
甚至忘記了,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療愈之術,將那小小的傷口癒合,任由點點殷紅在雲團上開得絢爛。
抬首,蔚藍,明媚的暖光在身上流淌。
她卻覺著一片光明,比幽深的冥界還有暗,還要冷。
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一樣,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獨自,徘徊。
血還沒有止住,他會生氣的吧。
即便止住了,他也還是會因為其他小事生氣的吧。
這樣想著,她竟有些畏畏怯怯,幾次想要回到殿內,思慮片刻,卻都收回了晶瑩而雪白的赤足,最終抱著雙膝,坐在殿階上。
不管帝沙對於她的情感是真是假,她這唯一的公主終究是在無限寵溺的環境長大,放眼整個冥界,沒有她到不了的地方,沒有她罵不得大不了的人——她有而不行使這份權利,是她自己懂事;從一開始便沒有此種自由,又是不一樣的概念。
但她竟然不很想家。
盡管,他變了,變得不似當年只對她一人,顧盼間皆是寵溺溫柔,但是他到底在諸仙面前,牽起她的手,像那誓言一般許了她一生一世,顧眸流盼的風情,得償所願一瞬間的沉醉與喜悅,已經足夠,讓她抵消所受到的所有委屈。
每次路過三生石,都刻滿了另一個他的名字。終於為他穿上大紅的嫁衣,縱然是虛情假意,又有什麼關系?無限長的壽命,無限的時間,骨子裡的執著讓她相信,只要堅持,總會有那麼一刻,將他感動。
現在,百無聊賴,但她在期待,在等待,他焦急地從蒼心閣追出來,拍著她的肩膀,不需要道歉,哪怕只是揉揉她的手,擁她入懷,大概這一天,她都可以笑得開懷。
時間流逝,他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