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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過去的他,對於任何一個陌生的,或者是初相見的人,都能夠敞開心扉——用曾經那樣深愛過的女子說過的話,就像是一個白痴一樣,帶著一張傻傻的,笑臉,對著每一個出現在過他生命之中的那個存在,表現出自己掏心掏肺的真誠。
可是,在那最暗無天日的生活之後,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展開的心扉,一下就緊閉上了。
因為,可能在殘酷的真相,不斷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他的心,早就已經死去了。
連心都沒有了,就更不要說什麼,敞開心扉了。
胸腔那裡,現在剩下的,只是一個,還在不停跳躍的,維繫著生命的某種東西而已罷了。
所以,在與她朝夕相處的那些日日夜夜,他從來,也沒有表現過真正的情緒。
不,真實的情緒,究竟是什麼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真實的自己,又在哪裡呢?他也不知道。
如果說過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的話,那麼現在存在於魔境的這個,又算是什麼呢?難道是過去的殘渣或者是幽靈嗎?
他不明白,一點也不明白。
然而,他知道的是,被冰封的雪,又消融了一點點。
可是,化開了的雪水,卻再也載不動昔年赤紅色的楓葉。
那一腔熱血,早已被染成了無盡的白色。
不想說自己過去的他,也對他人的過去沒有興趣。包括那樣拯救過自己的——有著那樣大的恩情的恩人。
可是,他終於,對這個無私地對自己好的幼女,産生了興趣——這大概,也算是存在於靈魂的理所當然的情感的複蘇吧。
“那個……如果我問你,你都經歷過什麼,你不會介意的吧?”他這樣問著每日來到他房間,不,應該說每日回到自己原本的房間的木蓮:“你的父母,就不在意你留下了這麼一個不速之客嗎?”
“呃……”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停留了許久,終於寫下了:“其實像你這樣敏銳的家夥,應該能夠看得出來,或者是感受得出吧。我的父母啊,早就不在了哦。”
這其實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吧,但是,他還是想要親自確定。
“他們是怎麼離開的呢?”
木蓮在他的掌心寫著:“今天的你,好像很奇怪哦。為什麼一個勁地追問我過去的事情呢?這對於你,根本沒有什麼影響的吧。單純的好奇,還是覺得好玩?”
雖然無法看到她的眼神和表情,她也沒有在他的掌心,劃下任何多餘的符號,但是憑藉著這一段時間情感的積累,他似乎察覺到了,她也有了微微的怒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覺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