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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幾日的時間,冥界之於若離,已經從需要偷偷摸摸潛入的危險之地,變成了可以光明正大地通行的聖地。
哪怕對她再心生不滿,也不能真的當著她的面提及一個字。
因為,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四階冥族的養女,而是冥界第二把交椅的養女,諸一階冥族的掌上明珠——原本在天界足以呼風喚雨的一階神女身份,似乎終於也漫到了冥界來。
在這個形勢之下,曦晨便成了被關注的中心。
剛剛換來了高位置,還沒高興兩天呢,冥界就變天了。如果他要是早知道這件事的話,咬著牙也要再立幾天的牌坊吧。
諸如此類的嘲笑聲,在冥界不絕於耳。而他捨命保護了浮韶的事情,卻似乎很少被提起了。
原本只能是背地裡酸溜溜地說他的品德有問題,現在卻再也沒有誰掩飾自己的鄙夷之情。
而曦晨正在離魂殿之中養傷,聽不到那些言語,縱然想要用自己離魂殿殿主的身份施壓,也是做不到的,這大概更助長了這種趨勢。
他們的膽子再大,也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起那些難聽的話的。
因而,當若離出現在冥界,朝著離魂殿的方向走去的時候,他們簡直高興得要手舞足蹈,恨不得跟上去看看她究竟是怎麼羞辱他的。
不過,最後雖然都作罷,沒有誰傳播謠言——但是,在各自的心中,也都描繪出了大同小異的畫面。
然而,真正的事實,總是讓人失望的。
若離既沒有冷著臉,也沒有陰陽怪氣地嘲諷,一雙眸子中,全是擔慮。
曦晨白著嘴唇,微微抬頭,當發現是她以後,很虛弱地笑了笑。
“是你啊,阿離,”他低低地嘆了口氣:“來找我尋仇的,或是來羞辱我的,是也不是?”
若離不曾回應,只是一步一步地接近那張淡紫色的靠椅。
“連話都懶得與我說了?”曦晨蒼白著一張臉,自嘲道:“也對,像我這樣的叛徒,你這樣驕傲,與我說話,只會髒了你的嘴巴。現在就是殺了我,恐怕也不會有誰追究的。你一刀捅在我身上,我也算得了痛快。”
在他說話時,若離已經站在了他的眼前。
“啊啊,動手吧。無論是折磨還是給個痛快,我都不會叫喊一聲的。”曦晨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望著她。
“幹爹。”若離輕輕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