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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原來連這個都是裝出來的麼?”念念無可奈何地攤開了雙手,謔笑道:“君上,您這次的跟鬥栽得可真是一點也不丟臉啊。”
“不可能!”煙兒“唰”地一下站起身來:“她除了結陣唱歌跳舞,旁的就什麼都不會了才對。怎麼可能竊心聽音呢?她從來也沒有表現出來過!而且,就以她那點薄得要命的法力,又能聽得了誰的心音?”
“她的法力是很薄,可是,她用針將麝蘭的法力封印住了,哪怕是一點法力沒有的曦晨……曦晨大人都能讀取她的心音,難道陣法天下第一的若離卻不能?”念念的指尖點在水波上:“不出意外,大概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我們就會失去可以窺視玄機宮的視野了。”
纏住麝蘭的絲線將水波之外的聲音傳入若離的耳中,若離打了個響指,念念的那頗有特點的,稚嫩而清脆的聲音縈繞在碧羽閣,傳入每個仙靈的耳中。
“嗯,念念大人,您是會失去玄機宮的視野,不過半柱香的功夫有點短了。因為我還得向冥王殿下彙報他一心一意相信的女子,可不是一心一意在幫著他的,而是聯合著默穹仙君,還得讓她好好向您認罪吶。”若離抓住她的衣服,將她的臉貼在虛空的水面:“麝蘭,那些你從沒告訴過冥王殿下的夥伴,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覺得知道真相的越多,越容易搞砸了事情。所以只是利用我們之前在玄機宮的親密關系,和他們對於若離的不滿,讓他們為我做事而已。他們不知道我是冥族的探子,更不知道我是一心一意幫著君上的——”她咬咬牙,吐出了一個名字:“影部的空。”
“空”這個被埋葬在禁忌中的名字,向本已不平靜的風中燃爆了火藥,掀起一陣呼嘯的熱浪。
利用了笙歌的信任,利用了沐魂的誤解,最終給當年的玄機宮與沐魂在冥界的勢力造成了致命打擊的,浮韶培養的頂尖殺手。
嗣遙矛盾與罪惡的心情,在聽到“空”這個名字時,就被吹得幹幹淨淨。
之前他的眼睛還在麝蘭與若離之間來回流轉,正如他的心一般搖擺不定。
一方是他的忠誠所在,一方是他的摯愛。他不是個優柔寡斷的男子,卻也很難選擇自己究竟應該站在哪一邊,才不會感到後悔。究竟該幫著誰,自己的內心才會不受譴責。
麝蘭已經給了他再明白不過的答案。
“你是空麼?”
麝蘭在心中早就想到,當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大概嗣遙就會站出來,與她為敵了。但是,縱然是她,內心中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點的期待——她期待,至少有一個他能明白,能夠看穿她的謊言,能夠明白她的真心。
不過,他眼中的擔慮與充滿了罪惡的愛意,還是化作了無邊的怒火,燃燒到了麝蘭的身上。
“用你的眼睛看,你覺得,我是誰?”
麝蘭灰濛濛的眼睛注視著嗣遙,不緊不慢的聲音如空一般,沙啞而冷血。
“空——”嗣遙的手一攏,沾滿了血跡的刀架在麝蘭的脖子上:“你把我的阿蘭藏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