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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情景而震驚的,不僅僅是飛花。
還有著透過水亮澄明的鏡子遠遠觀察著她的黑袍暗靈——寒夜。
“那隻小狐貍不論,冰層裡面可圈住了她無話不談的摯友啊?這丫頭……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就下了手?”
“素日總是看著少主子偽裝的表象,並沒想到?”坐在他對面的明黃衫的女子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一切般笑著:“別看少主子似乎對世事無心,實際自小就有殺伐決斷,遇事沒有一點點的婦人之仁。”
寒夜聽罷,不由得連嘆出三句“可惜”。她斜睨著他道:“也許您覺得姐姐和她比起來就太有情味了——這麼想倒也沒錯,姐姐的確始終被情感所累所束,但凡她要是有些少主子那份心,早早地把您的靈花砸碎,也就輪不著您最後演了那麼惡心人的一出戲了。”
寒夜露出來的烏唇輕輕抖了抖。
對於他究竟是真的在內心深處有著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柔軟,還是隻想讓細心的徒弟觀察到進而為他心痛感動,她其實根本懶得去追究在意——對一個整個生命都化作了虛空的家夥來說,去探究他的真假實在是再愚蠢不過的行為了。
她只有不抱著任何的念頭去做他的工具,而不能去思索究竟是對是錯——否則她堅持不到如今這一步,早就已經崩壞。
鏡的彼端,飛花的拳頭上凝聚了一層嫩粉的花瓣,不斷地向冰牆敲打著。
她的力量毋容置疑,卻不能將冰牆敲出一絲縫隙。
“可惡!不過是破冰塊而已,為什麼會這麼結實!”
飛花心中的憤怒與絕望也已經快要升騰至頂峰。
然而,不是為了這堵即將將她的生命終結的牆而絕望——即使已經知道希望渺茫,她還是保持著與前一刻完全相同的力道,瘋狂地敲打著。
她是為了若離而憤怒——她們之間這許多年的友情,就這麼不堪一擊?就為了她完全懂的破爛事,就想要了她的命,還不惜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無辜的家夥一道卷進來?
“痛苦麼?無助麼?感覺到絕望麼?”若離窺破了她的內心,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嘲諷道:“然而,即使你哭喊著求救,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這裡是我的地盤,這裡存在的一切生靈,都受我掌控。只要有我的命令在,即使你有著這樣一張可愛的臉蛋,也不會有誰敢憐香惜玉。”
“這裡全都是你的屬下又怎麼樣?”飛花一刻不停地揮舞著行動範圍越來越小的拳頭,低聲道:“我好歹也是九天的公主,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他們是不可能讓事情輕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