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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反複強調自己的身體沒有大礙,就像斑所說那樣, 他只是因為對方靈魂上的呼應受到了沖擊才會難受。而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好轉, 所以根本不需要大驚小怪。
另外佐助一直覺得減肥這件事自己做得並沒有多誇張, 鳴人說得太煞有介事了。他也就是有重要拍攝的前幾天才會吃蔬菜沙拉應付一下,鳴人說天天吃蔬菜沙拉簡直四捨五入得太厲害了, 就像是“一”四捨五入到“億”似的,誇張得不行。偏偏鳴人一副你身體不好我心裡難受的模樣,這樣佐助真的是連罵他都做不到。
鼬開車把鳴佐兩人送回公寓, 從出醫院起, 鳴人就全程把佐助當做易碎的瓷娃娃般護著。
“佐助, 你快坐下休息。” 一進屋門,鳴人就把佐助往沙發上推, “要拿什麼我來就是, 喝水不?”
鳴人是真的被佐助之前那一倒嚇到了。佐助自己沒了意識, 根本不知道那時候自己看上去有多麼虛弱的模樣, 臉色蒼白,唇無血色, 怎麼叫都叫不醒。鳴人抱著佐助, 只覺得心裡揪成了一團, 又慌張又急躁,恨不得瞬間移動到醫院。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更加肯定這輩子他都註定了要和佐助在一起,半步都不想離開那種。
被強行按到沙發上坐下的佐助一臉黑線, 鳴人這種像是保護弱者的姿態讓他很不滿意。當然他也知道這一暈著實讓關心自己的哥哥和鳴人擔心了,所以佐助沒生氣還算耐心地說道:“鳴人, 我不是殘疾人。”
鳴人一隻耳朵聽佐助的話一隻耳朵出,依舊照著自己的節奏給佐助找東西:“我知道啊,可你不是大病一場嗎?”
“就一個暈倒算什麼大病。”
“不行,必須重視起來。”鳴人正色道,“你看你恢複記憶斑就沒事,這不說明你身體素質不行嗎?跟你說要多鍛煉。”
“……”佐助聽著鳴人唸叨自己心裡一陣無語,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有被鳴人說教的一天。
不過鳴人的話還是給他提了醒,以前他以為只有自己和鳴人才會有前一世的記憶放鬆了警惕,現在多出了鼬和斑,情況就不那麼簡單了,誰也無法說清楚下一個得到前一世記憶的人是誰。且不說鼬,斑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男人。
即便在這個世界還不能使用忍術,沒有查克拉,可是誰也預料不到斑能就著現在的勢力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所以,鳴人讓他鍛煉身體這事兒確實是需要提上日程安排。
看著佐助在走神,鳴人把裝滿水的杯子往茶幾上一放,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明天我們一起跑步吧。”
“再說吧。”佐助回應說道,和鳴人對上視線後他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對了,你昨晚通宵熬夜怎麼說?”
“咦?”似乎是沒想到佐助會注意到這個,鳴人先是一愣,在發現沒辦法編出好理由後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頗為心虛地說道,“我又沒有暈倒,身體壯得很,偶爾熬夜沒關系。”
“……”佐助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鳴人哈哈幹笑了幾聲。
“好吧,以後不會了。” 鳴人最終還是選擇了主動承認錯誤,接著他開始轉移話題,把問題推到了佐助身上,“雖然我通宵不對,但是佐助做得也太過分了,你見哪個情侶剛在一起就分居的。我很無聊啊,所以才在漫漫長夜裡寂寞沖分。”
“咳咳咳。”佐助剛剛端起水杯喝水就被鳴人的用詞嗆到,差點噴了水。所幸他穩住了才不至於弄得狼狽不堪,不說佐助都要忘記了,就在前一天晚上他接受了對方的告白和鳴人成了一對貨真價實的“情侶”。
鳴人趕緊湊上前給嗆到的佐助拍拍背:“算了算了,也不是啥大問題,現在你的身體比較重要。”
“我沒有那麼嬌貴。”
鳴人詫異:“你不是喝個純淨水都只認一個牌子的精緻男孩嗎?被子的料不是綢的都睡不著,這還不嬌貴?”
“……”被懟到無力反駁的佐助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你餓不餓,我煮點粥給你。”注意到佐助懷疑的目光,鳴人拍拍胸口,“放心,我煮粥技術賊好。”
“不用你煮。”一起生活那麼久佐助還能不知道鳴人的廚藝?他不想活命了才會讓鳴人進廚房,不過肚子倒是真的餓了,他便補充說,“點個外賣就是。”
“哦,那好,你要乖乖喝完哦。”鳴人算是認同了佐助的話,摸出手機開始尋找合適的外賣。
佐助和魚板一起躺在沙發上,窗外的太陽是夏日難得的溫柔的姿態,暖暖的,不帶刺激和攻擊性的陽光灑在身上很快就讓人心生倦意。佐助枕著柔軟的靠背,摸了摸貓,睏意漸漸襲來。
鳴人點好外賣,回頭就看見魚板枕著佐助的臂彎舒服地眯著眼,十分享受地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佐助面板很白,在這種陽光下更是白得近乎透明。他雙眼緊閉著,又長又密的睫毛輕輕輕抖動,高挺的鼻樑下嘴角帶著淺淺的笑,他唇色泛白,在冷冰冰的氣質中融入了一絲易碎的柔弱。
鳴人像是著迷似的看著這一人一貓,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揚起,那逐漸蔓延開的笑容彷彿要咧到耳後。他摸出手機把這一幕照了下來。然後,帶著幾分想要炫耀和嘚瑟的心把這張照片配上簡單明瞭的文字,發上了圍脖:
拉麵修道士v:天氣真不錯,睡個午覺( ̄▼ ̄)
忠實粉絲:我的天,這個sasuke太好看了,為什麼一個人就連睡覺都能美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