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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還在減肥嗎?”鼬嚴厲的語氣讓鳴人和佐助通通一震,佐助下意識搖搖頭否認:“沒有。”
鼬早就知道佐助不會承認, 馬上就賣了提供訊息的某位同學:“鳴人說你晚飯都吃蔬菜沙拉。”
被無情拆臺的佐助看了一眼鳴人, 對方一秒扭頭開始假裝四處看起了風景, 這事不關己的態度彷彿告密的人不是他似的。鼬把這倆的互動看在眼裡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不是限制你搞副業, 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援,可是這要建立在不對自己的身體亂來的情況下,以後不準減肥了。”
佐助聽出了鼬的言外之意弱弱地回應:“我這不是因為減肥暈倒的。”
鼬反問:“那是因為什麼?”
佐助咬咬下唇, 沉默了幾秒鐘倔強地說道:“原因我不知道, 反正就是突然感覺頭痛。不過我敢肯定不是因為減肥,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可是醫生說沒檢查出什麼問題,極大可能是營養不良。”
“垃圾醫院, 是不是營養不良都不能確診嗎?”成熟的男聲插|入了兩人談話之間, 緊接著一個長發的男人推門而入, 他穿著純黑色的西裝革履, 臉如同雕刻般立體分明,有稜有角英氣逼人。
他的臉和鼬佐助有相似之處, 可和他們那種俊美型的男生不同, 這個男人周身的氣場過於霸道, 抬眼間的傲氣淩然銳利地刺進人心裡。他四十幾歲的樣子,即便只見過幾次,容貌上也因為年紀不同有所偏差, 可是鳴人一看到這個男人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宇智波斑,一個一言不合就要毀滅世界的男人。
鳴人心中警鈴響起, 有意識地往佐助身邊站了一步,擺出保護的姿勢。
宇智波斑看了看房間裡如臨大敵的三個人,淡定地吩咐身後的人說:“泉奈,給他轉院。”
佐助盯著宇智波斑神色嚴峻,但凡他們這一輩的孩子對於宇智波斑都有一種敬畏感,他本能地捏了捏被角拒絕說:“不用麻煩,我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是嗎?”宇智波斑挑挑眉打量著佐助,確認對方不是逞強也不是撒謊後大手一揮,“那算了,你們先出去,我和佐助單獨聊一會兒。”
“斑叔到底有什麼事要單獨說?”鼬靠前一步擋在佐助和斑之間,有了上輩子記憶的他可不大放心佐助和斑單獨在一起,“佐助剛剛醒,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還是改天說比較好。”
“沒那麼嬌貴,既然他自己說沒事便沒事了,況且我知道他為什麼暈倒。”斑和鼬對上視線察覺到對方眼中的警惕若有所思,半分鐘後他微微眯起眼睛,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一分試探一分確信地開口說道,“你這麼提防我似乎是有什麼前因吧?是因為忍界大戰?”
除了泉奈,在場三個知道斑所指深意的人均是一驚,尤其是鼬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呵……還真是熱鬧。”發現三個人表情驟然變化的斑嗤笑一聲,他徑直坐到最近的椅子上不容置疑地說道,“既然都知道了那就一起說。泉奈你先出去。”
泉奈皺皺眉,不大情願:“可是……”
“五分鐘。”斑回頭看泉奈一眼,“五分鐘就結束。”
“好吧。”看到自家哥哥如此堅持,泉奈無奈地退出病房,乖巧地拉了門。
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底細,氣氛顯得異常沉重,沒有人說話,連呼吸聲都微乎其微。在這個情況下,鳴人依舊是鳴人,不愧是全忍界最剛的男人,他頂著宇智波斑超乎常人的威圧和淩厲的視線開口道:“所以佐助為什麼暈倒?”
“你果然很有趣。”在這個世界也就是四十幾歲的斑看鳴人的眼神宛若大家長看孫子輩似的飽含深意,他的身體往椅背後靠了靠,解釋道,“這麼說吧,我的記憶恢複了。他和我都是因陀羅的轉世,會有影響也情有可原。”
鳴人思考了片刻:“可是佐助恢複記憶你沒有受影響啊。”
“就他還想影響我?”斑瞄了佐助一眼,瞥見站得筆直的鼬沖他招招手,“鼬,你坐下。”
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