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什麼比,在這樣的日子,接到白父更來得高興。
至於陳錦州和舒曼,這是意外之息了。
白父自然不僅僅是瘦了點那麼簡單。
怎麼說呢,你見過一個還算正常體格的男子猛地廋了40多斤的情況嘛,就是那個感覺。白父一直屬於清瘦,原先的體重估摸著也就140不到一點,可現在都看著和100斤不到的人似的了。那臉頰就像掉了兩塊肉,整個凹進去了。
這哪裡像是白玉英說的那麼簡單。
不過作為兒女,她心裡肯定不輕松。
舒曼沒有問,也不是時候,就是舒安也沒有機會問問本來拍了電報說有事不回的妹妹,怎麼會突然在年三十和陳錦州回來了。
車子是開到一處大洋房。
白父的眼裡閃過一絲懷念。
舒安從車後座搬出輪椅要幫忙,被陳錦州攔了下來。
再瘦弱也是一百斤的人了,雖說應該讓大舅子在他老丈人面前表現,但也不是急在這個時候。陳錦州幫著把白父抱了下來,不說輕飄飄的,畢竟分量還是有的,但就這麼搭一把手,碰到的地方都是骨頭,幾乎沒有肉,除了皮就是骨。
這得受多大的罪。
“哎呀,回來啦。親家……”跑出來的舒父舒母看到白父先是一怔,隨即沖舒曼責怪道:“你這死女子回來也不說一聲?是要嚇唬人啊。”
“爸,媽,我錯了。”舒曼連忙扯了扯陳錦州朝舒家父母陪小臉。
“哼,回頭再訓你。”這一會兒功夫,舒家父母已經調整好情緒,盡量不讓臉上露出太大的異樣,舒母叫舒安推著白父進屋去,劉曉雅也跑過來扶著白叔。
白叔擺擺手要拒絕,可抵不過劉曉雅倔強的眼神。
一行人進了屋。
舒母看了看陳錦州,拿出藏好的艾葉草出來。
陳錦州摸了摸鼻子,覺得未來丈母孃看自己的眼神有點防壞人的感覺。
舒曼走到舒母旁邊,小聲說了幾句。
舒母的眼神就變了。
等白父進去,被舒安先送到一樓的洗澡間裡洗漱。
舒母又掏出一把艾草往陳錦州身上撲打了起來。
陳錦州:“……”
舒曼心虛地扭開頭跟舒父說起話來。
這才知道這處附帶小花園的大洋房是白家的房産,當然不是祖業的那種,祖業也是已經的大宅院,但不在上海這裡,已經有些太久遠了。
倒是這大洋房,白玉英是在這裡長大的。
半個月前,突然有人找上了舒安,把房子還了回來,同時告知了白父的情況。
因為幫助投運一批國內沒有的機器回國,其中不少涉及一些研究秘密,白父被人為的軟禁起來,國家真努力想法子去研究。
只是因為國內的動亂,花費的力量不如某位老人在的時候。
白父的回歸是絕食被緊急送到醫院後,趁機製造混亂,被一些愛國人士給救出來,隨後繞了好幾個國家,躲躲藏藏地坐上飛機回來的。
伴隨一起的,是在白家歷史事件上的撥亂反正。
舒安是接到訊息,帶著白玉英去接人的。
因為白父的訊息,舒家父母因為之前說不能回來的舒曼,這才決定除夕就在白家過。
一大早就忙碌開來來了。